美國共和黨人是怎樣遺忘台灣的

9月 24, 2015

http://www.thinkingtaiwan.com/content/4633

(本文原於9月16日發表於英文想想論壇,

標題為How the Republicans Forgot Taiwan (link is external)

譯者:蔡耀緯

Peter Enav 溫逸德

 

美國共和黨人是怎樣遺忘台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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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理性的政治世界中,

歐巴馬總統成功讓國會不情願地通過伊朗減核協議,

應當標誌為九一一世代美國外交政策畫上句點的開端。

 

那個世代的最大特色,就是對中東和西南亞的極端執迷,

包括在伊拉克、阿富汗的兩場大戰,

以及美國直到今日對伊斯蘭極端主義盡可能防患於未然的各種作為

(像是動輒追殺基地組織相關人員),

還有試圖為以色列與巴勒斯坦之間持續數十年的衝突尋求解決方案

以化解阿拉伯人的怒火,卻歸於徒勞的嘗試。

(圖片來源:美國海軍官方部落格)

 

而在相當程度上,

這個世代絕不是從2001年9月11日當天才開始的,

而是從1973年10月阿拉伯產油國發動石油禁運,

導致油價大幅上漲,

以打擊西方各國在當時正在進行的以阿戰爭中支持以色列的作為。

 

這個動作讓美國政策制訂者們清楚了解到,

西方各國若不考慮到阿拉伯各國的政治敏感,

就不可能持續取得波斯灣地區廉價的烴化物,

這可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經濟飛躍成長的根基。

 

至少在那時,

這個教訓看來對於長時間維持全球經濟穩定是很重要的。

 

除了中東西南亞本身之外,

美國對於這兩個地區的執迷

也在看似毫不相干的遠東地區產生了巨大影響,

尤其是最近10年來,

中國開始運用自身持續壯大的經濟實力,

擴張在南中國海及其他地區的政治影響力。

 

小布希、歐巴馬兩位總統的政府

都無法專心應對遠東的事態發展,

於是也無法對中國持續加深的政治足跡給予有力的回應,

不只是在南中國海沿岸,在韓國等周邊國家也是如此;

對於美國是否有決心發揮軍事力量的疑慮,

促使這些國家的資深政治人物與北京發展更緊密的關係,

以回應他們所見的華盛頓外交政策之反覆無常

 

2010年在河內召開的東南亞國協區域安全會議上

由國務卿希拉蕊‧柯林頓(Hillary Clinton)揭示,

喧騰至今的美國「亞洲軸心」,

理當能夠停止這樣的演變,尤其是它再次向亞洲各國領袖確保,

南海地區的事態發展並不被華盛頓的決策者所接受。

 

可是到頭來,它卻毫無建樹。

 

儘管亞洲軸心的起步充滿希望,美國再次對韓國與日本表態支持,

同時宣告了可望開創經濟新局面的跨太平洋夥伴關係,

後來卻逐漸後繼乏力,

主要是因為美國更加專心致志地排除伊朗核武威脅,

並爭取讓以巴雙方簽訂和平協議所致。

 

結果,亞洲各國領袖再一次吃虧,

就在中國影響亞太地區的力量令人憂慮地再創新高之際。

 

這樣的認知最強烈之處莫過於台灣,

它在中國的權力遊戲之中面臨的危險遠甚於世界上其他國家。

 

作為政治、外交的麻煩

而長期受到美國蔑視的台灣領導人,

早就有了一切可想而知的理由

懷疑美國在中國勢力不斷壯大時有無對抗的決心,

即使美國偶爾出售武器給台灣,

同時刻意對中國不顧一切攻打台灣時援助台灣的可能性保持曖昧。

 

雖然馬英九總統顯然極力想強化對北京的關係,

但事實上,

要不是美國將全部心力投注在中東事務,

他向中國傾斜的程度

表現在毫不遮掩地以黨派利益出發的行為上,

像是2009年8月莫拉克風災肆虐時,

外交部在第一時間拒絕美國的援助

仍然是可以控制住的。

 

但在美國如此漠視之下,馬英九變本加厲地倒向中國,

中國的影響力隨之大增。

 

到頭來,這已經不只取決於馬英九,

幾乎可說同樣取決於美國。

 

所有這一切都帶著我們來到當前的局面,

從冷靜分析美國國家利益的背景看來,當今局勢似乎顯示了:

美國在陷入中東及西南亞地緣政治的泥淖將近40年之後,

如今正身處一個真正實現亞洲軸心的地位上。

 

想想以下這些中東和西南亞的因素:

伊朗:伊朗減核協議對於東亞和東南亞最重大的意義,

在於它讓伊朗自此不再占據美國外交行動的最優先地位。

 

當然,美國還是會持續監控伊朗核能計畫的進展,

同時追蹤德黑蘭當局疑似對中東各地極端主義政治團體的支持,

特別是黎巴嫩的真主黨與加薩走廊的哈瑪斯。

 

可是相較於華盛頓過去幾年來不得不對德黑蘭投注的心力,

如今華府總算得到了更多可供支配的時間,

得以有益地運用在東亞和東南亞之上。

 

伊拉克和阿富汗:美國對這兩個國家的大規模干預,

如今終於告一段落了。

 

在戰爭的最高峰,美國耗費了大量的時間、資源及人力,

試圖向他們灌輸民主價值、建立民主機制,卻注定以失敗告終。

 

最大的贏家是伊朗,它運用伊拉克遜尼派政權垮台的機會,

成功與美國扶植的什葉派領導人結盟。

 

另一個贏家則是中國,

它抓準華盛頓當局執迷於毫無遠見的民主國家建立過程空檔,

逐步在南中國海擴張自己的地緣政治勢力。

 

回想起來,

這是美國自越戰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外交政策失誤。

 

這個例子清楚說明了,

美國冥頑不靈的干預中東及西南亞,

是如何損害了它在全世界的力量。

 

敘利亞:

表面看來,敘利亞似乎是美國政治及軍事干預再合理不過的選擇。

 

不管怎麼說,阿薩德(Bashar al Assad)都是一個少數統治政權的獨裁領袖,

他的盟友則包含了許多嚴重妨害美國利益的區域勢力,像是伊朗。

 

但歐巴馬總統卻始終拒絕大量派遣美軍士兵進入複雜的敘利亞現場。

 

基於美國的真正利益所在,這似乎是個明智的決定。

 

當然,敘利亞這個國家的逐漸瓦解引發了可怕的難民問題,

如今在世界各國都造就了令人心碎的頭條新聞。

 

但這個問題完全與美國無關,它是要由歐洲面對的,

因為歐洲與至今仍衝突不斷的敘利亞地理位置相近。

 

於是美國又一次僥倖置身事外,

得以投注精神在東亞和東南亞面對真正要緊的問題。

 

伊斯蘭國:伊斯蘭國精心計算的殘暴,

對於全球各地的文明人似乎都是清楚明確的挑戰。

 

但這並不表示美國就非得出手干預以防蔓延不可。

原因在於,伊斯蘭國對於美國在中東的真正利益,

特別是美國親密盟友約旦、埃及兩國政權的穩定,

並不構成真正的挑戰。

 

他們的行徑反倒應當冷靜予以分析,並且恰如其分地看待:

就是個帶著鋒利匕首和邪惡思想的戲班子在表演濫殺無辜而已。

 

至少,在他們的影響力擴散得更遠之前,

美國都不需要與之接觸,

尤其美國的國土安全部門本身就足以應付伊斯蘭國

在美國本土的任何破壞行動。

 

只要冷靜觀察,他們唯一足以真正威脅美國的也不過如此。

 

以巴衝突:

美國自1970年代開始就直接參與,

努力調停以色列與巴勒斯坦雙方。

 

這一切努力在2000年夏天達到最高潮,

柯林頓總統和以色列總理巴拉克(Ehud Barak),

以及巴勒斯坦領袖阿拉法特(Yasir Arafat)

在馬里蘭州的大衛營會談。

 

直到最近,

國務卿凱瑞(John Kerry)仍想從頭努力調停雙方,

結果卻還是一樣徒勞無功。

 

他之所以空手而歸,

多半得歸咎於以色列總理納坦雅胡(Benjamin Netanyahu),

他看來更加樂意擴張西岸占領區的猶太屯墾區,

而不願允許巴勒斯坦人在那兒建立國家。

 

至少,

除非以色列出現一個溫和中道的人物取代納坦雅胡,

巴勒斯坦人也開始將意見統一在溫和中道之上,

否則美國實在沒有理由繼續從事這種白費心力的外交。

 

所幸,如今華盛頓似乎明白了這點,

於是又多了一個理由認為華盛頓會在未來幾個月,

甚至幾年之中將更多心力投注在東亞與東南亞議題上。

 

這是正向的發展。

 

沙烏地阿拉伯與波斯灣:

美國在世界這個角落的利益,

長久以來始終取決於這一帶豐富的石油藏量,

以及美國廉價而便利地取得石油的需求。

 

但近年來在石油探勘及生產技術變革之下,

這一切全都劇烈改變了,

美國自身的石油產量創下數十年未見的新高。

 

結果則是油價大幅度下跌,

波斯灣在美國外交政策盤算之中的重要性也隨之明顯下降。

 

在所有這些使美國得以將外交重心

從中東和西南亞轉向中國及遠東其他地區的因素之中,

這一點恐怕從中期到長期而言都是最重要的。

 

它對美國未來的重要性怎麼評價都不過分。

那麼,這正是美國從中東和西南亞抽身,

同時轉而加強參與東亞和東南亞事務的核心所在。

 

既然最近幾周以來,

共和黨幾位居於領先地位的總統參選人全都日以繼夜在撻伐中國

(熱情擁抱中國的傑布‧布希(Jeb Bush)當然始終置身事外),

人們不免以為這個轉向必定會是他們十分樂見的,

何況他們正能以此凸顯民主黨人無法有力應對中國崛起的諸多過失,

這些過失不僅有歐巴馬政府人盡皆知的對中軟弱,

更包括歐巴馬政府拒絕挹注充分資源維持美國在西太平洋駐軍力量的危險行徑。

 

然而共和黨高層卻不採用這種以亞洲為中心的策略,

反倒更汲汲於堅守一套廉價的外交政策論述,

這套論述顯然是為了取得對民主黨的政治優勢,

而試圖重振自小布希總統、錢尼副總統(Richard Cheney)時代

至今早已黯然褪色的中東及西南亞路線。

 

共和黨高層的手法,

包括執著於批判希拉蕊國務卿任內

對於美國駐利比亞領事館遭受攻擊,

造成傷亡一事處理不當;

再三宣稱要不是歐巴馬總統在伊拉克的國家重建上畏首畏尾,

小布希總統在伊拉克的「衝刺」早就為美國的光榮勝利鋪了路;

類似的論斷還有歐巴馬在敘利亞生化武器問題上的磨磨蹭蹭,

對美國作為全球事務認真參與者的形象造成了無可估量的損害;

以及最後一項同樣重要的,

高分貝指稱歐巴馬的伊朗減核談判從背後捅了

美國在中東最親密的盟友(以色列)一刀,

為伊朗資助的恐怖主義擾亂區域安全,

刺激沙烏地阿拉伯及其他國家核擴散的新紀元預備了舞台。

 

的確,其中一些批判言之成理,特別是在敘利亞生化武器問題上,

至少就其首開先例的殘暴程度而言,應當交由美軍迅速應對;

可就算是這樣,

它們顯然還是把焦點從美國全球利益的真正焦點所在,

也就是中國的持續崛起及其對美國在亞太地區地位的負面影響之上轉移開了。

 

原因在於,

共和黨人藉著重新聚焦於中東和西南亞,

迫使歐巴馬政府放棄一次至關重要的中國政策大辯論,

轉而在無關緊要的議題上浪費資源。

 

這不僅損害了日本、韓國等美國在太平洋地區的重要盟友,

更損害了本應成為美國西太平洋經略的中心,

如今卻被當作國際棄民聽任自生自滅的台灣。

 

要是情況能有些許不同,

要是美國政府真能全力對中國政策認真展開一次重新評估,

絕對有充分的理由相信,

台灣的戰略價值必定會開始得到重視。

 

這在當下尤其真切,就在風行一時的

將中國看作「負責任的關係人」論述遭到可預期的駁斥,

以及隨後必然出現的對於北京在南海區域恃強凌弱的主權宣示,

乃至一再入侵美國機密電腦系統的一連串深刻揭露之後。

 

曾任小布希政府東亞及亞太事務副助理國務卿的

薛瑞福(Randall Schriver),

在2014年與易思安(Ian Easton)

為華盛頓近郊的2049計劃研究所共同撰寫的

一份影響深遠的報告

守望監控:台灣與西太平洋海洋領域認知〉之中,

以一段令人信服的文字描述

台灣情報設施如何有助於美國在亞洲的戰略利益

為台灣強力發聲。

 

薛瑞福運用自己在美國政府任職的經驗,

對於亞太地區的未來向美國決策者們提出以下幾點具體建議:

 

(一)   

將台灣的海洋領域認知戰力整合進入共同基礎架構,

共享預警資訊及區域情勢認知。

(二)  

積極建立分享共同戰略前景的能力,

促使雙方在遭遇衝突或危機時能作為同盟夥伴緊密合作。

(三) 

  停止為了安撫或「確保」北京共產黨政權的統治,

而在雙邊或多邊合作及安全事務中孤立台灣。

(四)  

准許美軍少將以上官階,

聯合作戰經驗豐富的將領定期到台灣與軍方將領會談,

親身了解西太平洋的作戰空間實況。

(五)   

擴大及深化美國太平洋艦隊與台灣的交流,

作為美國亞太再平衡的一環。

(六)   

確保台灣先進的早期預警雷達系統具備適當的操作軟體,

讓台灣發揮海、空及太空追蹤偵蒐能力。

(七)   

強化美國與台灣水面下監視系統的整合與交流。

(八)  

明確將美方同意授權美國業者參與台灣潛艦國造計畫的意向,

告知台灣及美國國防業者。

 

這些建議都很精闢,全部都能落實的話,

必定大大有助於提升台灣維持現實獨立的能力,

並且強化美國在西太平洋的安全防衛立場。

 

但不幸的是,

在美國徹底終結它在外交政策上對中東及西南亞的執著,

將注意力轉向如今憂戚相關的東亞及東南亞之前,

這些建議幾乎都不可能得到落實。

 

既然共和黨人對於中國的長程目標根本抱持懷疑態度,

他們理當是最先支持這些建議的人;

可是截至今日,他們都刻意不這麼做,

因為他們把精力全浪費在廉價的政治遊戲裡。

 

該是他們改弦更張,

開始為美國全體人民利益服務的時候了。

這才是人民所期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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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an Yang · Works at Republic of Taiwan(從出生至今)

 

美中「北京密約」出賣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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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府智庫、中國問題專家譚慎格(JohnTkacik)指出,
 
美國總統沒有一位接受中華人民共和國對台主權的主張,
 
布希為討好中共已有鬆動,
 
甚至已接受「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
 
從過去的「不支持」台灣獨立,
 
轉變為「反對」台灣獨立。
 
 
譚慎格要台灣當局及人民有所警覺。


 筆者認為,
 
1972年2月22日尼克森在北京就已接受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
 
不過,那是因為台灣人為了個人利益被中國國民黨利用,
 
違背良心聲稱台灣是中國的一部份而造成的,
 
問題在台灣自己。
 
 
現在的情形剛好是30年前的翻版,這才是台灣人要警覺的。


  1971年美中建交甚囂塵上,
 
建交前,美國為了給台灣人一條路走,
 
在4月28日聲明台灣地位未定,
 
中華民國進入台灣是根據麥克阿瑟第1號命令來接受日軍投降而已,
 
事畢就須撤軍回中國,中華民國統治台灣沒有法律根據,
 
意思是要台灣人起來自決建國。
 
 
台灣人非但不自決,
 
反而聽從聞聲明而抓狂的蔣介石的命令,
 
由「台灣省議會」代表台灣人民,
 
譴責尼克森「荒謬、狂妄、無知」,
 
強調「台灣原為中國領土,根據開羅宣言現為中華民國的一省,
 
地位未定是對台灣人的一種侮辱」。



 台灣人既然如此無知又不領情,
 
尼克森只好順著台灣人的意思,
 
承認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
 
時間是在1972年2月22日午後2:10~6:00,
 
地點在北京人民大會堂。
 
也就是上海公報發佈的前6天,
 
尼克森、周恩來訂定了北京密約,
 
承認台灣屬於中國,
 
6天後再以上海公報「認知」台灣屬中國掩人耳目,
 
所以,並非歷任美國總統無一承認台灣屬中國,
 
美國並非「認知」而是「承認」台灣屬於中國。

 密約內容如下:

 第1點,
 
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而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
 
台灣地位不再是未定(亦即承認「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
 
而非台灣人以為的,只是認知而已)。
 第2點,
 
不支持台灣獨立。


 第3點,
 
美軍撤出台灣後,美國將運用影響力,
 
阻止日本趁此真空期進入台灣……
 
(原件後面還有4行半文字,但被美國政府塗黑看不到)。


 第4點,
 
不支持在台政府(蔣介石)反攻大陸,
 
但支持和平解決台灣問題。
 
第5點,
 
台灣是美中關係正常化的絆腳石,
 
美國將以上述4點協議(即承認台灣是中國的一部分)為基礎,
 
達成關係正常化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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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峻翔

 

台灣並沒有「已經獨立」。
 
只要台灣人還分不清「台灣」跟「中華民國」的差別,

我們絕對沒有辦法成為一個真正的國家。

因為讓「台灣」無法在世界上被其它國家承認的,
正是「中華民國」這個外來的政權體制本身。  
 
世界上沒有人要承認「台灣是國家」,
問題是出在我們自己身上,並不只是因為中國對外施壓。
 
你知道嗎?
將近70年來,我們都在對國際說,自己是「正統的中國」。
我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台灣」,一次也沒有。
 
原因是我們現在打著「中華民國」的旗子。
 
為什麼是中華民國的問題?

想想歷史課吧,宋、元、明、清,中華民國。
沒錯,「中華民國」是滿清結束後的中、國、政、權。
英文是 Republic of China:中國共和國。
我們現在身處的中華民國,
它想要代表的,從不是台灣,
 
而是中國與那幾十億的中國人民。
 
只要你打著中華民國的旗子,意思就是在說:
「我才是正統中國政權,只是現在退守在台灣」。
這就是為什麼沒有人會承認我們。
因為世界上只有一個中國,它在對岸。
 
國民黨曾經是正統中國政權,
但後來跟共產黨打架輸掉之後,全世界的共識是:
「地球上只有一個中國,而中共政權是正統中國」。
偉哉國民黨,就這樣輸掉了中國的名號。
 
台灣那時在幹嘛?

二戰的時候,台灣是日本的一部份,島上的人全都是日本的國民。
戰敗後日本說:「我們輸了,我們放棄台灣的統治權。」
然後呢?
 
你以為台灣被「還給中國」了嗎?
日本當初是「拿到台灣」,不是「借到台灣」。
日本一放手,台灣就這樣自由了,不屬於任何國家。
 
但是在中國,此時此刻,國民黨剛好輸給共產黨,
 
被趕出中國,變成流亡政權,
這個搶名號失敗的「舊中國政府」
 
就擅自跑到台灣來統治了。
 
日本國民 → 自由的台灣人 →「舊中國政府」擅自來台。
 
問題是,國民黨根本沒有在台灣統治的正當資格。
當時台灣人民應該要進行民族自決,
 
卻被國民黨藉光復之名統治。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說「國民黨在殖民台灣」,
因為他們侵占的,是不屬於任何人的社會與土地。
 
而他們帶來的中華民國政府,就這樣侵占台灣到了現在。
 
所以,今天只要你喊「我們是台灣」,
國民黨就會說:「不是,我們是中華民國在台灣。」
 
你喊「台灣要獨立」,
國民黨就會說:「中華民國已經獨立,在台灣。」
為什麼?
因為他們講的是事實。
 
這就是為什麼,「台灣 ≠ 中華民國」。
 
台灣不是國家,台灣現在只是它媽的地名而已。
從62年前日本放手的那一刻起,
台灣一直在被「流亡的舊中國政府」殖民統治。
再說一次,「中華民國」是滿清滅亡後的中國政權。
這個國家想要代表的不是台灣,而是中國與那幾十億的中國人民。
我們打著中華民國的旗子,意思就是在說:
「我才是正統中國政權,只是現在退守在台灣」。
 
只要你覺得台灣 = 中華民國,
你就是在主張自己是「正統的中國政府」。
 
這便是為什麼人們在喊台獨。
因為國民黨不想放掉中華民國,一直對外說:
「我們才是正統中國政權,只是現在退守在台灣」,
這樣下去,
到死我們永遠都不會被國際承認是國家。
 
「台獨」是什麼?
台獨,是要脫離「中華民國」,建立代表台灣的新國家。
既不是「從中共脫離」,
更不是「早就獨立了所以不用再台獨」。
 
全世界不承認的,只是國民黨帶來的「舊中國政府」。
全世界不承認的,從來都不是「台灣」。
只要台灣對全世界喊出:「我們是台灣,我們不代表中國」。
那一刻起,台灣就是正常的國家了。
 
有人會問,那保持現狀會怎樣嗎?
這個嘛,
因為我們是「舊中國政府」,而對岸是公認的「正統中國政府」,
所以依照國際法理,他們有權接收「舊政府」名下的一切事物。
只要我們堅持自己是中華民國,
對岸要接收我們,就完全合法合理。
 
台灣只是「事實上」獨立,
 
但並不是正常的主權獨立國家,
因為我們身上的「中華民國」在國際上不被承認。
不被承認,是因為這個中華民國政府跟國民黨到今天都堅持自己才是中國,
台灣一天還是中華民國,台灣就一天不是正常的主權獨立國家。
 
美國的立場也是這樣,他們很清楚台灣跟中華民國不同,
台灣跟澎湖是
 
「二戰後應該要住民自決,卻被流亡的中華民國非法治理的地區」,
中華民國是
 
「輸給中共的流亡政權,逃到台灣擅自進行統治,至今不被國際承認」 。
 
金門馬祖則是中華民國以前治理的地區,從未割讓給日本,

美國很清楚這一點,
 
因此美國對待台灣來的與金馬來的人是不同的。
 
台灣出身的人,持中華民國旅行證件,
適用電子簽證計畫,入境美國nationality填Taiwan。
 
金馬出身的人,持中華民國旅行證件,
入境美國nationality要填China。
 
從頭到尾沒有ROC,因為美國互動的對象是「台灣地區的人民」,
而不是「擅自統治台灣地區,而且不被國際承認的流亡中華民國」。
 
把台灣跟中華民國的差別搞清楚之後,你看台灣的政治就會豁然開朗。
舉個例子:
「維持秩序是為了保衛台灣」,
這句話裡的「台灣」要置換為「流亡的中華民國政權」。
他們很愛玩這種觀念置換的遊戲,將台灣人耍得團團轉,
國民黨把歷史都掩埋之後,
 
台灣人才會把「台灣」置換成「中華民國」來看自己,
以為中華民國的存在就是台灣的存在,以為台灣就是中華民國。
完全顛倒之後,讓中華民國賤踏自己還以為是愛國。 
 
主客體要搞清楚:
有台灣,才有中華民國。
沒了台灣,中華民國什麼也不是
 
 
後註:
 針對同樣歷史,同樣支持台獨的人,對台灣定位也有不同解讀主張,

 但我們都有相同的共識:「你必須拋棄中華民國教你的歷史觀。」
 
 因為中華民國是國民黨70年前經營起來的,
 台灣人民被迫學著用「逃到台灣的中國人」的角度看歷史。

 換言之,
 你的歷史觀其實不是台灣人的歷史觀,而是國民黨的歷史觀。
 
 舉例來說,你覺得台灣人好像是從中國來的人?

 為什麼你不會覺得,
 台灣人是自古待在台灣的平埔族,只是有外來的移民跟台灣人混血?
 平平是「中國外來民族」跟「台灣當地民族」混血,
 為什麼你會下意識的覺得,
 台灣民族的祖先是「後來從中國來的那些人」,而不是「一開始就住在台灣的那些人」? 
 
 因為你腦袋裡的歷史觀點,就是「後來從中國來的那些人」教給你的呀。
 「從中國跑來台灣的人」正是國民黨跟中華民國呀。
 
 台灣人要做的,
 是把中華民國教給你的歷史擺到一旁,自己動手去尋找台灣歷史的真相,
 Google、維基百科跟 Facebook,便足夠你顛覆以前知道的東西了。
 
 我們目前身處的中華民國,
 絕對不會教導我們用台灣人的視角去看歷史。
 因為一切的秘密都藏在他們隱瞞的歷史裡,你的責任就是自己把真相找出來。
 不為什麼,只因為你是台灣人。
 
 台灣已經獨立,國名叫中華民國,所以不需台獨?
 中華民族一家親,我們是驕傲的中華民國國民,傳承正統的中華文化?
 台灣應該是個自由之地,卻被敗給中共的中華民國來台非法占領?
 我們有豐富的多元文化,漢文化只是其中一支,我們是小國小民,但我們更是好國好民?
 
 誰也不能強行把答案灌進你的腦袋,
 你的答案不該是我給你的、不該是台獨份子給的、不該是國民黨給的、更不該是國家教育給的。
 你的答案,只能由你自己親自去接觸、去瞭解,而後得出。
 因為只有那樣,才會是真正屬於你自己的國家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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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一代是怎樣改變了中東

http://cn.tmagazine.com/books/20140902/t02arabes/zh-hant/

 

IRSHAD MANJI  2014年09月02日

2011年,把塔里爾廣場槍擊的視頻貼上網絡。

2011年,

把塔里爾廣場槍擊的視頻貼上網絡。

Ed Ou for The New York Times

 

千禧一代是怎樣改變了中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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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今,

關於中東,你很難聽到什麼正面的說辭。

 

此外,胡安·科爾 (Juan Cole)可不是一般的觀察家。

 

他是密歇根大學的歷史教授,

也是既高產又受歡迎的時事博客寫手。

 

他是美國人,

但童年時期曾經在法國和埃塞俄比亞生活過。

 

他是個左傾的理想主義者,

比那些陰沉沉的「佔領者」們要樂觀得多。

 

他是個世界主義者,還經常和20多歲的人打交道,

他的新書《新阿拉伯人》(The New Arabs)中

有很多注釋是數碼一代根本不需要的,

所以更像是對嬰兒潮一代發表的講演

——你不知道什麼叫「肉體空間」

(meatspace,來自賽博朋克和科幻小說術語,

指和「網絡世界」「虛擬世界」相對的「現實世界」——譯註)?

 

接着往下讀。

 

《新阿拉伯人》按時間順序記載了

發生在埃及、突尼斯和利比亞激動人心的青年反抗運動。

 

一開始,科爾的觀點有些矛盾,

「互聯網的崛起在這些社會運動中所起的作用,

或許並不像某些西方媒體所報道的那樣重要,」他指出。

 

科爾認為,

抗議者們要求政府更有責任感,

而網絡也確實極大地擴展了他們的影響力,

為他們帶來更多共鳴。

 

就拿已經成為典型的

穆罕默德·布瓦吉吉(Mohamed Bouazizi)的故事來說吧。

這個突尼斯年輕人被政府官員敲詐和掌摑,

於是在當地市政廳門前自焚,成為起義的導火線。

 

互聯網迅速放大了布瓦吉吉的神話,說他是大學畢業生,

這會令一個受過教育的下層社會成員覺得他是自己人,

想繼承他的事業。

 

事實上,

由於貧窮,布瓦吉吉連中學都沒念完。

 

他的名字也不是穆罕默德,而是塔里克(Tarek)。

啊,這就是社交媒體的洗腦力量。

不過,

科爾編織了一張更大的網絡,互聯網只是其中一環。

他的網絡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要描繪出過去十年內突尼斯、埃及和利比亞爆發的各種騷亂。

 

罷工、麵包短缺、缺水、通貨膨脹、失業

——這一切都落在渴望個人自治與政治自由的一代人頭上。

這些事件令這本書充滿混亂。

 

熱衷政治的讀者會心滿意足,而其他讀者則需要耐心。

但是科爾最終還是做到了。

 

他描述了那些站在最前列去保護埃及抗議者的人們,

這是激動人心的多元主義,這個部分也格外生動。

 

埃及信奉基督教的年輕人為他們的穆斯林夥伴充當保鏢,

因為他們知道穆斯林在周五要匍匐禮拜

——這是他們走上街頭抗議的序曲

——而穆斯林們都低着頭,軍警會攻擊他們。

 

足球流氓們有了新的的活動:

在塔里爾廣場附近保護抗議者。

 

穆斯林兄弟會也去保護他們世俗的朋友,

特別是在有些失去工作的導遊

騎着駱駝徑直衝進行動分子人群的那一天。

 

這本書對利比亞的報道也很精彩。

 

年輕的利比亞人目睹了突尼斯與埃及的革命狂熱,

也想趁機利用世界的關注。

 

他們把網絡智慧和老式的議會遊說結合起來,

保證利比亞上空有了禁飛區。

 

卡扎菲的一個兒子關閉了互聯網,

但他被人們的智慧擊敗了。

 

不同政見者們用手機撥打一個特殊的號碼,

可以自動把他們的語音信息傳到Twitter上去。

 

但最後,

還是發生在農田、工廠與小巷中的抗議行動

導致了卡扎菲和同黨的下台。

 

穆斯林的齋月也沒有導致事態停止。

 

日落後,人們就有機會補充食物和武器。

 

晚禱成了「起義的信號」,

 

甚至那些密謀讓伊斯蘭教與政府分離的人們也遵守這個信號。

 

至於社交網絡上那些「贊」和「分享」,

科爾的書表明,革命最重要的勝利都是現實社會中的努力所帶來的

——也就是我們前面所說的「肉體空間」。

 

但是勝利到什麼程度呢?

中東真的改頭換面了嗎?

 

突尼斯的情況可以提供線索。

 

起義之後,「成立了100多個新政黨」。

相反,之前的政權「只允許八個政黨存在」。

 

這些政黨將會很忙。

 

一個「有名的」突尼斯說唱歌手支持伊斯蘭教法。

 

一個「著名知識分子」鄙視伊斯蘭教法,

稱其是猶太教的產物,是拙劣的模仿品。

一個教師指出:「現在我們必須學習民主。」

 

對於一個受困於當下滿足感的時代來說,

這堪稱異端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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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阿拉伯人——千禧一代是怎樣改變了中東地區》

胡安·科爾

348頁,西蒙與舒斯特出版社,26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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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shad Manji 是《安拉,自由與愛》(Allah, Liberty and Love)一書的作者,

紐約大學羅伯特·F瓦格納公共服務研究生院道德勇氣項目的指導者。

本文最初發表於2014年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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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9年  2011年 42年 利比亞狂人 格達費 ]

1951年12月24日利比亞脫離意大利統治獨立,

建立了在伊德里斯國王領導下的聯合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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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從卡扎菲上校在1969年發動政變奪取政權之後,

利比亞只紀念卡扎菲上台的日子。

2011年12月24日42年來的首次獨立日慶祝活動

 

[相關] 利比亞42年來首次舉行獨立日紀念[ B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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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伯之春,茉莉花革命 狂人格達費  台灣政戰學校遠朋班 ]

這股二十一世紀初掀起的伊斯蘭世界人民革命風潮,

正在清理二十世紀末被掃進歷史垃圾堆的獨裁政權。

美蘇兩大陣營冷戰對峙的年代

一些第三世界國家的青壯派軍人,

被送到美國的忠貞盟邦受訓,

成為西方世界對抗共產主義擴張的尖兵。

例如

利比亞狂人格達費早年曾到台灣政戰學校遠朋班研習。

這些青壯軍人回到了自己的國家,部分人開始結盟串連,羽翼漸豐,

最後以政變手段打倒了舊勢力,成為新的執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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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 中國在非洲搶資源 在台灣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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