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不能有真實歷史記憶的臺灣人?!

2018-5-18

http://talk.ltn.com.tw/article/breakingnews/2430032

◎台灣回憶探險團

 

台灣回憶探險團》

不能有真實記憶的臺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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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尋記憶並非因為美好,

而是找回真實記憶,你才是你、我才是我、臺灣才會是臺灣。

 

而在中國們的控制下,我們只能當不能有真實記憶的臺灣人。

 

大愛電視戲劇「智子之心」,因演出志工阿嬤日本時代記憶

引起對岸中國不快遭下架風波延燒。

事實上,二戰後遭中華民國外來統治的臺灣,

長期以來自己的記憶早就被抹去覆蓋,

看事情的觀點也早已被訓練成中國視角,

說起日本時代的真實情境到底是什麼樣子?

 

不用等正牌中國來抗議,恐怕自己早就已經完全無法想像。

大愛「智子之心」播2集自宮,

中國國台辦證實「關切」。

(資料照)

 

長期受黨國教育長大的臺灣人,說起日本時代的印象,

在戒嚴期間出生的恐怕不少人會聯想到

「只能啃樹皮、吃蕃薯籤、沒飯吃」「被壓迫

(同時腦中浮現被鏈子拴著鞭打的情境)」,

談到戰爭則說「躲日本空襲」,提醒日本人幹嘛空襲自己才一臉詫異。

 

年紀輕一點的受黨國洗腦程度可能輕微些,

但提到臺灣人曾為日本作戰的情境,恐怕不少人的想像是

「「心向祖國」的臺灣人被日本帝國強逼去作戰」,

好像若不是這樣就是數典忘祖罪無可赦。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不管哪一個)中國價值下所期望的想像。

 

但不管喜不喜歡、要怎麼看待、歷史的真實是什麼就是什麼。

1930年代日中戰爭開打,

不適用徵兵法的臺灣人原本僅能主要以軍伕角色

從軍執行雜役或協助翻譯。

 

1941年6月,隨著戰事延燒,

日本官方宣布將實施「特別志願兵制度」,

1942年起開放兩波各約1000個名額。

 

在黨國平行世界想像中,臺灣人一定沒人要去,

就算有人去也是家中老母被當人質只好乖乖充軍對吧?

1941年6月,隨著戰事延燒,

日本官方宣布將實施「特別志願兵制度」,

1942年起開放兩波各約1000個名額。

圖為受訓中的陸軍特別志願兵。

(維基共享)

 

錯了,為了這兩波志願兵徵集,

第一波1000多名額竟有四十幾萬人爭取入伍,

第二波更高達六十幾萬人爭取機會入伍。

 

當然會有這麼多人想從軍,背後可能有戰時工作機會減少、

臺人想與日本人平起平坐等原因,

但主要原因有可能是

「「心向祖國」的臺灣人被日本帝國強逼去作戰」嗎?

相信腦袋正常的人也知道答案是什麼。

 

而在婦女方面,則透過赤十字社、醫院等管道招募從軍看護婦

待遇優渥,赴前線者月薪甚至可能高達一般小學教師的5倍以上。

 

在全民愛國氛圍和薪資優渥的誘因下,許多人爭取成為從軍看護婦。

1930年總督府臺北醫院看護婦協助眼科醫師看診的情景

(檔案來源::

臺北醫學專門學校畢業紀念冊,中研院臺史所檔案館數位典藏)

 

當時的臺灣人,普遍(非全部)認同自己當時的國家,

前線作戰告捷,大家跟著慶祝,

日本官方則營造出征是光宗耀祖榮譽的氛圍。

 

「特別志願兵制度」一宣布要實施,大家搶著要入伍,

恐怕比「499之亂」還瘋狂。

 

到後來戰事吃緊,實施大規模徵兵,已是戰爭後期的事了。

1941年特別志願兵制度公布(圖左),

日本時代臺灣入伍祝賀場面(圖右上),

臺灣舉辦攻陷新加坡慶祝遊行(圖右下)。

(作者提供)

 

追尋記憶並非因為美好,而是找回真實記憶,

你才是你、我才是我、臺灣才會是臺灣。

 

在中國們的控制下,我們只能當不能有真實記憶的臺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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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德國電影小說被刻畫為敵人司空見慣]

日本德國第2次世界大戰的侵略國

電影小說中被刻畫為敵人的情況司空見慣,

照常理來說,世界普通民眾不應該對兩國具有好印象。

而另一方面,

美國、英國、法國、俄羅斯和中國則都是戰勝國

是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

卻都難以躋身最受歡迎國家排行榜的前3名。
   

作為安理會常任理事國的五個大國不受歡迎,

而日本和德國卻受到好評,其原因何在呢?

 

[ 相關 ] 日本曾遭全世界討厭[ 日經,村山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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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神風敢死隊」, 成了瘋癲、狂熱、自我毀滅行動的代名詞。

 

我還記得,小時候在英國上學時,

學到神風敢死隊(又稱神風特攻隊)的飛行員。

 

在我看來,他們的所作所為難以理解。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這影響了我對日本的看法,

給我留下一個時常困擾的問題:

什麼原因讓大批日本年輕人情願去送死?

 

我一直夢想著能有機會親自去問問神風敢死隊的飛行員。

 

島津的家, 如同供奉犧牲戰友的神社,

牆上貼滿了身穿飛行服的年輕人模模糊糊的照片。

 

我們談話中,他一次又一次返回同一個話題:

這些年輕人並不是狂熱已極

他們相信自己的行動可以讓祖國免遭災難

 

島津說,

人只有一條命,這是常識。

那麼,為什麼要送命呢?

為什麼會自願去送命?

但是當時,我認識的所有的人都表示了自願。

我們需要成為勇士,阻止侵略。

我們下了決心。對此我們毫無疑問。」

 

島津沒有死。

他開著飛機朝著南方的目標飛去,

飛機引擎出故障,他在海上迫降,返回基地。

 

但是,在他再次嘗試之前,戰爭結束了。

 

[ 相關 ]  神風特攻隊情願去送死?[ BBC,傅東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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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盟軍佔領日本的七年,神風特攻隊的名聲是他們首要打擊的目標 ]

 

3000至4000名日本飛行員曾駕駛飛機撞向敵人目標

 

戰後數十年來,有關「神風」飛行員的看法一直很分化,

一部分原因是這些飛行員所留下的歷史反覆被利用作政治工具

 

在盟軍佔領日本的七年裏,

『神風突擊隊』的名聲是他們首要打擊的目標之一,」

 

靜岡大學的M·G·舍夫托教授(Prof MG Sheftall)說。

 

這種自殺式的戰術被形容為「癲狂」。

 

但在盟軍於1952年離開時,右翼民族主義者卻強勢地冒出,

他們在幾代人當中一直致力於奪回主流話語權,」

舍夫托教授說。

 

甚至在1970和1980年代,

日本民眾的絶大多數仍然認為『神風』是一種可恥的東西

是政權對他們的家人犯下的罪。」

 

但是在1990年代,民族主義分子開始試水,

試探他們能不能將『神風』飛機員封為英雄而相安無事。

當他們沒有遭遇反彈之後,他們就越來越大膽。」

 

[ 相關 ]

二戰72年,日本年輕一代如何看待「神風特攻隊」?[ B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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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於11月7日星期二

在BBC國際台(BBC World Service)

收聽大井真理子的英文紀實節目《最後的「神風敢死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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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History of American Disaster in Asia kept going  ]

 

 Who lost China ?

A Long-Running U.S. Mistake In Asia

Now,They are losing Asi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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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less world war tw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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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散、空襲、終戰詔書:臺灣人記憶中的戰前日本

八月 22, 2015

http://gushi.tw/%e7%96%8f%e6%95%a3%e3%80%81%e7%a9%ba%e8%a5%b2%e3%80%81%e7%b5%82%e6%88%b0%e8%a9%94%e6%9b%b8%ef%bc%9a%e8%87%ba%e7%81%a3%e4%ba%ba%e8%a8%98%e6%86%b6%e4%b8%ad%e7%9a%84%e6%88%b0%e5%89%8d%e6%97%a5%e6%9c%ac/

作者簡介

本田善彥(Honda Yoshihiko)

日本神戶人,在眾多日本媒體擔任評論工作,

為日本岩波書店世界雜誌、毎日新聞社經濟學人雜誌等評論,

曾任中廣海外部,中央廣播電台節目部日語記者兼播 音員,

現自由撰稿人。

關心中日關係、台海兩岸關係、當代思想等議題。

著有《人民解放軍在思考什麼?》(光文社新書)、

《中國轉換期的對話──24位意見領 袖的看法》(岩波書店)、

《台灣總統列傳》(中公新書)。

作者:本田善彥

 

疏散、空襲、終戰詔書:

臺灣人記憶中的戰前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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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戰爭因為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的珍珠港事件而拉開序幕,

但因為

日軍在一九四二年六月的中途島(Midway Islands)海戰慘敗,

使得情勢大為傾斜,之後,

日軍於一九四三年二月由瓜達康納爾島(Guadalcanal)撤退,

戰局完全逆轉,美軍也開始展開對日本本土的大規模攻擊。

擁有大量造船廠、於一九四一年達百萬人口的神戶市

也疏散了許多市民,人口一時減少為三十八萬人,

也就是開戰前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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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B29轟炸機飛過神戶上空、丟下炸彈

【圖片來源:Wikipeadia

 

林麗韞一家也疏散到神戶北端,

翻過六甲山之後、山間延伸的農村地帶。

「一開始是學童先疏散到京都的鄉下,後來就一家人一起疏散到神有電鐵(現在的神戶電鐵)大池站附近的農村。有幾個台灣人家庭修建了像是臨時木屋一樣的房子,搬到那裡,所以我們過去寄住。

大家的房子都在空襲中燒毀了,吃的食物也很缺乏。還好我的父親是農家子弟,所以帶領疏散的大家在鐵路旁的荒地種一些南瓜和豆類,挨過饑荒。」

大池是神戶電鐵有馬線沿線的小車站,位於現在的神戶市北區,

當時是一個偏僻的農村。她口中當時的情景,

和日本人對戰爭的回顧並無二致。

 

一九四五年三月十七日的神戶大空襲,

林麗韞一直到現在都還記憶猶新。

「大轟炸過後,神戶的街道陷入一片火海,街上不斷有煙竄出來。剛好那天我父親到神戶市區去了。我拿著母親準備的食物,哥哥牽著我的手,一起去找父親。

我們沿著神有電車的鐵軌,步履蹣跚地走了兩小時,胸口漲滿了不安。那時候我十三歲,哥哥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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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炸過後十個月的神戶京橋車站

【圖片來源:Wikipeadia

她用帶著一點關西腔的日語描述戰爭時的體驗,

讓人聯想起動漫《螢火蟲之墓》中的一幕

——因為主人翁的神戶腔也是讓人印象深刻。

「被轟炸後的市區到處都是一片焦黑,也都還在冒煙。這裡那裡都找過了,還是沒有看到我父親。燒死的人旁邊橫倒著被炸飛的斷垣殘壁,真是難以形容的恐怖。

還好父親在一開始空襲的時候就逃到山裡了,讓人鬆了一口氣,但是那時候只是覺得非常恐怖。在戰爭之前,是沒有分華僑或是日本人的。」

限於篇幅,本書只收錄了一部分,不過當她回憶起日本的生活時,

戰爭時的經歷,像是在疏散地所發生的事情,

其實占了相當一部分。

從吃的東西開始,到她們一家在疏散地委身的房子,

甚至是與哥哥說的話,她的說明鉅細靡遺到令人驚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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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炸過後的神戶市,民房幾乎夷為平地

【圖片來源:Wikipeadia

戰時的話題充滿飢餓之苦和轟炸的恐怖,

和兩岸關係或日中關係等微妙的問題都沒有關係,

是一個超越了民族和性別的普遍性話題,

所以從當時的她

——一個小女孩

——的眼中看出去,應該是最直接的觀察、最真實的描述了。

她的回顧和筆者雙親所經歷的倚靠鄉下的親戚

疏散、筆者祖父所說的「後方兒童」的故事十分類似

(筆者的祖父是國民學校的老師,在戰時率領學童疏散)。

 

傾聽她的故事時,

筆者的腦海中不時浮現從前聽著長輩不擅言詞、片段描述的情景。

筆者對於戰爭的想像。應該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

筆者也因此對她感到某種親切感。

她接著描述自己的回憶:

「父親以前就說,並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壞人,也有許多體貼親切的日本人,不過以前我並不是很理解。是在學童疏散時,有一位老師覺得我不在父母的身邊一定很寂寞,所以特別擔心我、很親切地照顧我。那時候我才覺得,原來真的像父親所說的,也有不會欺負台灣人、很親切的日本人啊!」

林麗韞說「戰爭的體驗也影響了自己的日本人觀」。

 

她說,之後到了大陸,在翻譯毛澤東和周恩來的話

——「在戰爭中受害的不只是中國人民。

被少數的日本軍國主義者推向戰爭的日本人民,

也是莫大的受砉者」

——時,她回想起自己在神戶所經歷過的戰爭。

因為自己的經驗,才感到可以理解這番話。

「一直到現在,部分日本人還是不時想要扭曲戰時的歷史,那時我就會想:身為日本人,可以忘記那段悲慘的經驗嗎?犧牲了這麼多日本人,可以讓他們的犧牲白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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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卜力工作室出品的動畫《螢火蟲之墓》中,清太與節子兄妹看著遠方被轟炸的神戶。《螢火蟲之墓》改編自作家野坂昭如的同名小說,是作者半自傳式的小說。

【圖片來源:Ghibli Blog

 

平常總是很爽朗的她,在談到戰時的話題時,

眼角也濕潤了起來。

在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大日本帝國接受波茨坦宣言,

無條件向聯合國投降。

在疏散地的林家也聽到了昭和天皇將要在廣播中

宣讀終戰詔書的預告。

 

林麗韞也和父親、哥哥一起在收音機前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收音機的收訊不好,我只聽得到雜音中像是在哭泣似的微弱聲音。但是父親和哥哥好像馬上了解了廣播所說的話,很高興地大聲喊著:『戰爭結束了!日本輸了!』我才知道原來日本輸了、戰爭要結束了。」

父親把帶到疏散地的祖先牌位排開,開始進行傳統的祭拜。

一起疏散過來的台灣人家庭也互相分享著喜悅。

「當天皇在廣播中宣告日本戰敗時,

一家之長就開始進行傳統的祭拜」,

這個動作和侯孝賢導演的電影《悲情城市》中

開場的那一幕如出一轍。

當時大部分的台灣人家庭也許都是像這樣,

把日本戰敗的消息傳達給祖先。

「戰爭已經結束了!」

一起在疏散地艱苦熬過來的台灣同胞們,

手拉著手一起分享喜悅之情,且胸中滿溢著放鬆的感覺。

林家就在六甲山背面的疏散地,迎來了戰爭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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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六甲山俯瞰神戶,華燈初上,

即將照亮這座現代化的城市

【圖片來源:感謝網友Chih-Ling Tai提供】 11902360_942298805812290_8036377967047534639_n

神戶夜景號稱日本的三大夜景之一,

六甲山更是觀景勝地。七十年前,

在同一地看見的神戶市,卻是一片火海。

【圖片來源:感謝日本網友Ferrari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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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選自聯經出版

《台灣人的牽絆:搖擺在台灣、大陸與日本間的「三顆心」》台灣人的牽絆

隨台籍口譯官在毛澤東、周恩來、蔣介石等

兩岸領導人身邊
見證台灣國際地位轉變的歷史性時刻
以第一手訪談直擊七十年間中、日、台的外交祕辛

看台灣人如何在時代的動蕩中堅持信念、尋找認同
如何於詭譎多變的國際情勢下,

擺盪於台、中、日三地的政治角力中

 

1972年9月29日,

日本與中華人民共和國發表共同聲明,宣布兩國邦交正常化,

也正式宣告了在台灣的中華民國政府與日本「斷絕邦交」。

從1971年 台灣退出聯合國以及美國國策顧問季辛吉祕密訪中,

到隔年美國尼克森總統及日本首相田中角榮陸續訪中,

台灣的國際地位面臨前所未有的巨變。

 

在海峽兩岸的外交前線見證這一幕的,無獨有偶,

是兩位背景相似、生命軌跡與台灣、大陸和日本三地

都息息相關的兩名台灣人。

林麗韞──二戰前生於台中,

戰爭期間因父親不滿在台灣所受到的殖民歧視,

帶著家人到日本神戶生活。

二二八事件讓她與她的家人對國民黨政府徹底失望,

懷 著熱血、改革祖國的心情,自小受日本教育的她,

毅然在高中畢業後決定回到「祖國」,建設「新中國」。

 

在中共建國初期,

中共缺乏通曉日語及日本文化的人材,

這位年輕、了解日本、又操著一口流利的關西腔的台灣女孩,

成為周恩來身邊的日語口譯官,

見證毛澤東、周恩來與田中角榮密會的歷史瞬間,

更成為「中日建交」 密會中,

有記錄可循、並能接受作者採訪的唯一參與者…….

 

本書作者本田善彥親自訪談書中多位主要人物,

以林麗韞及林金莖為中心,

擴及左翼青年李登輝的老「同志」吳克泰、

因親人在二二八事件中蒙難而痛恨國民黨,

選 擇回到大陸參與對台工作的郭平坦,

以及知名旅日作家陳舜臣等人,

牽扯出台灣人在戰前戰後的複雜心態、

選擇留在台灣或回到「祖國大陸」的心情、

在大陸從事對 台工作的概況,以及海峽兩岸微妙關係的發展。

更重要的是,透過訪談,

本書揭露許多史料檔案未記錄的外交秘辛,

包括在毛澤東與田中角榮的密談、周恩來的外交 手腕、

國民黨元老廖仲愷及何香寧之子廖承志

在中共對日工作的重要角色、台灣與日本斷交前

焦急探尋情報的駐日代表,

以及台獨人士訪問中國大陸的背後真相。

 

從這些個人的生命故事,可以看到在台灣人在這動盪的年代,

如何搖擺於台灣、大陸、日本之間,

每個人像是有「三顆心」一樣,

依循著自己的信念,盡力維持這三塊土地之間的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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