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伯世界還未打破百年歷史魔咒

2014年08月12日

http://cn.nytimes.com/opinion/20140812/c12nasr/print/zh-hant/

瓦利·R·納斯爾(Vali R. Nasr)是約翰·霍普金斯大學

高級國際研究院(School of Advanced International Studies)院長。

瓦利·R·納斯爾

 

阿拉伯世界還未打破百年歷史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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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猶豫地重返伊拉克戰場的行動,

雖然讓人聯想起美國在那裡未了結的事務,

但也給人們一個十足的提醒:

在奧斯曼帝國崩潰一個世紀之後,

阿拉伯世界仍在試圖釐清那個帝國未了結的事務。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

該地區的阿拉伯人沒有被給予一個

能在其上構建穩定運轉國家的合適基礎。

 

在更近的幾十年中,

他們自己的這類嘗試基本上都不成功。

 

這些痛苦的事實現在正在伊拉克最明顯地表現出來,

宗派主義已抵消了美國在那片土地上

強行移植多元化民主制度的所有過去的努力,

那片土地被長期的積怨和不平等,

以及部落認同和暴力變得貧瘠。

 

阿拉伯世界今天的格局,

是英國外交官馬克·西克斯爵士(Sir Mark Sykes)

和其法國同行弗朗索瓦·喬治-皮科(François Georges-Picot)

於1916年所繪版圖的產物,

這一格局被1919年的凡爾賽條約合法化。

 

接下來是歐洲對僅在名義上獨立的阿拉伯國家的統治;

讓這些國家自那時起就為合法性問題而鬥爭。

 

歐洲人走後,

隨之而來的是獨裁者們,

他們大談民族主義,但卻未能說服自己的國民,

他們是國家事務的重要參與者。

 

這是因為隨意劃定的邊界讓這些新的阿拉伯國家面臨持續不斷的內部衝突,

衝突來自部落和宗派之間的爭奪。

 

這些國家的領導人雖然講着現代民族主義的語言,

但他們的國家從來沒有完全統一。

 

所以,他們轉向用一個部落或宗派統治其他部落和宗派的方法。

 

與此相比,奧斯曼帝國反而知道如何管理多樣化。

 

他們的多中心模式奉行了一種原始的多元性,

把政治作為不同的部落和宗派社區尋求一種可行平衡的事業。

 

儘管存在分歧,

但這些社區那時比現在能更多地容納他人,

讓彼此共存。

 

在阿拉伯之春失敗、

伊斯蘭好戰勢力漸佔優勢之際,

我們正在看到部落和宗派分歧的新爆發。

 

這是非國家運動所構成挑戰的真正根源,

這些運動企圖在無人管治的地區形成影子政府。

 

我們以前看到過這種情況,

在黎巴嫩、利比亞,以及巴勒斯坦地區。

 

伊拉克與敘利亞伊斯蘭國雖然讓外人感到很可怕,

而且毒害性更大,但它只不過是一個最新的例子,

而且不是完全獨創的。

 

一些部落和伊斯蘭狂熱分子組成的聯盟

上一次改變了阿拉伯世界的版圖是在1925年,

當時阿卜杜勒·阿齊茲·伊本·沙特(Abdul Aziz Ibn Saud)的清教徒式的伊赫萬(Ikhwan)勇士

席捲了阿拉伯半島,創建了一個新的伊斯蘭國家,

這個國家仍以他的名字命名。

 

帝國主義統治走到盡頭時,

在阿拉伯世界佔主導地位的想法是統一的阿拉伯民族主義。

 

這個想法讓民眾為之神往,

但只得到埃及、伊拉克和敘利亞的口頭支持,

因為他們正努力在他們不同的宗派和部落基礎上塑造各自的國家認同。

 

當阿拉伯民族主義最終失去了光澤之後,

另一種想像中的想法,即伊斯蘭主義取代了它。

 

雖然這個想法似乎比任何一個阿拉伯國家都大,

但它的凝聚力僅此而已。

 

遜尼派和什葉派雖然都接受伊斯蘭團結,

但在重大問題上有分歧:

哪個教派的歷史、宗教理論和法規應該定義伊斯蘭教,

哪個宗派是其領導。

 

如今,界定阿拉伯政治的是伊斯蘭主義和民族主義的一種混合。

這能解釋遜尼派和什葉派分裂的殘暴。

 

復興的宗教認同正在衝擊着民族國家的限定範圍,

設想這個範圍的基礎是世俗民族主義佔主導地位的假定。

 

在上個世紀的大部分時間,

獨裁統治防止了這種矛盾的惡化,

美國直到最近以前一直支持那種地區秩序。

 

但如今,阿拉伯獨裁政權以及讓其得以維持的秩序都失去了支柱,

首先是因為美國對伊拉克國家的極大打擊,再就是人民的反抗。

 

現在,整個一戰後的地區秩序受到極端分子的質疑,

他們把民粹主義、民族主義和反帝國主義融入了伊斯蘭教。

 

西方國家及其阿拉伯盟友在努力趕上來,

但做得還不好。

 

如今,

奧巴馬政府寧願把中東難以理解的政治

和無法解決的問題留給當地人去釐清。

 

但是,正在上演的事情對我們的歷史知識來說並不陌生,

也不完全是阿拉伯歷史和文化的產物。

 

這是歐洲在一個世紀前開啟的一個進程。

 

隨着偉大戰爭 (the Great War)而來的新民族主義只是在像歐洲這樣的地方深深扎了根,

因為歐洲新興民族國家的國界更符合自然的種族或語言的劃分。

 

這裡的教訓是,

美國可以用其軍事力量遏制現今阿拉伯世界格局中突然發作的暴力,

但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那將需要一種允許真正的權力分享的憲法制度,

一種奧斯曼帝國的可行平衡的現代版本,

要在一個國家接一個國家的尺度上來做。

 

這樣做將會給阿拉伯世界帶來其未能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後得到的和平。

 

這項工作更多地要由我們的外交官,

而不是我們的士兵來做。

 

我們可以從伊拉克開始,

希望那裡的成功將對這個地區也能有所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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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美國駐聯合國大使波頓:台須讓美知道 民意盼維持現狀

前美國駐聯合國大使波頓:

台須讓美知道

民意盼維持現狀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mar/25/today-t1.htm

〔駐美特派員曹郁芬/華府二十三日報導〕

前美國駐聯合國大使波頓

接受本報專訪時指出,

在阿拉伯世界出現民主是可能的,

但不會一夕間發生,

就像台灣發展出堅實的民主文化,

也是經過多年的建造。

他並提醒台灣,

如果台灣民意要求維持現狀,

而非統一,就要盡力讓華府明白

台灣民眾的意願和顧慮。

波頓曾在小布希政府任內擔任駐聯合國大使,

目前是美國企業研究所資深研究員,

立場友台。

他認為聯軍軍事介入利比亞的目標

應是除去格達費,

僅是保護利國平民是不夠明確的,

格達費若繼續存活並掌控政權,

很有可能重新支持國際恐怖主義,

發展核生化武器,

他憂心歐巴馬政府沒有明確目標,

會讓軍事干預的任務混沌不明。

波頓說,

他看不出在格達費仍在位的情況下,

保護平民的目標如何能達成。

另一個大家不樂見的情況則是

利國陷入長期的分裂和混亂,

變成另一個索馬利亞,

成為恐怖主義的溫床。

雖然聯合國這次通過決議案

授權國際社會

對利比亞動武是少有的情況,

不過波頓指出,還有五個國家棄權,

一旦俄國等國家決定在安理會

更嚴格地限制聯軍的行動,

安理會可能會出現內部混亂,

甚至推翻之前的決議,

就外交面來說,

歐巴馬政府的地位非常脆弱。

最近從茉莉花革命到埃及、利比亞,

阿拉伯世界出現前所未有的改變,

波頓表示,

這些國家的未來很難預料。

他說,

美國當然支持民主,

但大家應了解,

民主不僅是選舉和投票,

民主是一種文化和生活方式,

需要時間去發展,

以台灣為例,

民主的文化非常堅實,

但也花了很長時間去建造。

阿拉伯世界出現民主是完全可能的,

但不是一夕可成,

而且民主的形式

有可能被極端主義綁架。

中國積極擴武威脅鄰邦 美不能示弱

波頓月前在國會提到,

今日若發生台海危機,

歐巴馬政府不可能像柯林頓時代

派航母前來解圍。

對於台海新形勢,

波頓指出,

中國的軍力發展令周邊國家都感到擔憂,

特別是台灣,

如果北京感到華府在台海問題上太弱,

未來有可能會挑起危機以達到北京想要的目標,

台灣在美國有強大的支持,

但若美國總統在保衛美國盟邦的立場上示弱,

是令人擔憂的,

他認為歐巴馬政府在對外政策上太過軟弱。

利比亞正好可以測試歐巴馬政府的成熟度,

但迄今歐巴馬政府的政策非常混沌。

台灣人民應發聲 對抗華府親中主張

對於美國學者相繼撰文

指台灣「芬蘭化」或華府應放棄台灣,

波頓說,

華府總是會有人主張應向北京低頭,

勢力可能在增加,

但他不會低估華府支持台灣

以及維護台海現狀的力量。

對台灣而言,

如果民調一再穩定地顯示,

台灣民眾希望兩岸的政治關係維持現狀,

不是統一或獨立,

台灣就應該努力讓美國政府,

尤其是國會了解台灣民眾的意願和顧慮

這對台灣外交人員

支持台灣的美國友人都是很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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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驗民主的細節 戳破台灣民主假象

 

民主不僅是選舉投票

民主是一種文化和生活方式,

需要時間去發展,

以台灣為例, 民主的文化非常堅實,

但也花了很長時間去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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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驗民主的細節 戳破台灣民主假象

民主第四權從未在台灣出現過

台灣傳播媒體中國人的禁臠

統治者傳聲筒偽裝民主第四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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