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化是吃人文化,中國劣質文化汙染台灣,恐怖統治73年

 

2018-09-17 06:00

http://talk.ltn.com.tw/article/paper/1232672

余杰/旅美華裔人權作家

國民黨市議員厲耿桂芳在台北市議會

追問柯文哲:

「敢不敢說自己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

(資料照)

 

  自由共和國》

中華文化是吃人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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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黨市議員厲耿桂芳在台北市議會追問柯文哲:

「敢不敢說自己是台灣人、也是中國人?」


柯回:「沒有標準答案,我認為我是中華文化圈的一員。」

也在現場備詢的教育局長曾燦金則說:「我是中華地區的人。」

文化局長鍾永豐則說:「我是台灣人,我受中華文化的影響。」

 

看來,此三人都是國民黨教育出來的「乖乖孩」,

蔣介石當年聲嘶力竭掀起的「中華文化復興運動」算是沒有白搞。

 

國民黨敗退台灣之後,發現三民主義對人民已毫無吸引力,

就打起了「中華文化」這張最後的底牌:既然彼岸的共產黨是「黃俄」,

是中華文化的戕害者;

那麼,只有國民黨才是正統的中華文化傳承人,

雖然國民黨在真槍實彈的戰場上被共產黨打敗了,

但國民黨在吟詩作賦的文化戰場上卻可以打敗中共,

中國人保有一方「文化樂土」和「世外桃源」。

 

於是,台灣到處是「四維八德」、「仁愛信義」的街道名,

台灣的居民個個被規訓得彬彬有禮、道貌岸然。

 

多年以後,有經歷過血雨腥風的文革的中國遊客到台灣,

這才驚呼:「中華文化原來在台灣。」

 

然而,這種「中華文化最高級」的、不言自明的「真理」,

其實是如同五彩斑斕的肥皂泡一般的幻覺。

 

中華文化從來不是儒家《四書五經》中記載的冠冕堂皇

義正詞嚴的內容,中華文化用魯迅的話來說就是「吃人」,

用柏楊的話來說就是「醬缸」,用劉曉波的話來說就是「蒙汗藥」。

 

很多中國人(也包括很多台灣人)都有兩種似是而非的錯誤觀念

 

第一,

中共與中國是可以分開來看的:中共固然是壞的,但中國是好的,

只要去掉中共,中國就正本清源、容光煥發了。

 

實際上,這是一種極其虛妄的想法。

 

沒有中國,就沒有中共, 中國是中共的溫床。

 

同樣是共產黨,中共比其他國家的共產黨都要邪惡得多,

也長命得多(它有可能成為世界上執政時間最長的共產黨)。

 

第二,

中共中國文化是可分開來看的:

中共固然是壞的,但中國文化是好的,

一旦外來的馬列主義意識形態被清除,

中國文化就能發揚光大乃至拯救世界。

 

這也是一種極其虛妄的想法。

 

中共就是一朵在中華文化的土壤上開出的「惡之花」,

毛澤東讀的中國古書遠遠多於馬列著作,

毛澤東瘋狂而變態的想法大都從中國古書中汲取而來。

 

毛澤東雖然批判孔子,卻癡迷法家,

對秦始皇、朱元璋等暴君更是讚不絕口、亦步亦趨。

 

什麼是中華文化?

 

中華文化不是什麼好東西,它就是謊言、是暴力偶像崇拜

 

正是中華文化對台灣社會的侵蝕,才出現「柯文哲現象」這一怪胎;

正是中華文化對中國社會的侵蝕,才出現「習近平崇拜」這一怪胎。

 

中華文化將中國、香港和台灣以及凡是有華人聚集的地方,

都變成了大染坊、鱷魚潭、「動物農莊」和「悲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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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華劣質文化汙染台灣,恐怖統治                                  ]

  中華文化不是什麼好東西,它就是謊言、是暴力偶像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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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文化是吃人文化,中國劣質文化汙染台灣,恐怖統治73年[ 余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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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中國人,  ] 

 

納瓦洛指中國為騙子,

不按國際準則做事,說一套、做一套,

不僅為川普政府做政策說明,

也是他深入探究中國的具體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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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民進黨騙了30年,台灣的中國人, 中國遊説團China Lobby ]

 

兩岸政治協議納入公投是

2011年前總統馬英九及總統蔡英文

在競選時,都曾公開主張的承諾;

如今,不僅在《兩岸協議監督條例》中,看不見此條文,

現在《公投法》卻同樣沒有採納,時代力量黨團依然難以接受。

 

打破鳥籠,還權於民,這是人民作主的歷史時刻」,

總統蔡英文在臉書上寫下這段話。

 

時代力量黨團仍遺憾

《公投法》不該只是程序法,

更應該是真正落實憲法人民主權的極重要法案。

 

然而,有綠營人士私下則說,推《公投法》就是為了制憲建國,

在鳥籠打開,卻自我閹割,結果就是不能用來制憲建國,

反倒還成為在野黨杯葛政策的工具。

 

[ 相關 ] 

公投法修法通過,鳥籠開了嗎?中國人打假球騙票! [ 王子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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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常分藍營綠營,實際上藍綠都是「集中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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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內戰結束後,中國遊說團的魔掌,伸入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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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NAZI ?  Why not KMT? Why not P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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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國旗冒充台灣國旗                 ]

https://i0.wp.com/ichef.bbci.co.uk/images/ic/320x180/p04pzd1g.jpg?resize=293%2C168&ssl=1

          美國               中國                                       台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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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4年國民黨的中國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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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灣的中國難民問題    ,台灣集中營的統治者        ]

 

只要李明哲一人不自由,所有台灣人都不自由,

 

所有中國人也都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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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營綠營,都是中國難民的「台灣集中營」統治者,綁架台灣人73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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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國民黨殘餘者的中國帝國主義

 

帝國主義特徵

併吞周圍的土地,

對尚未併吞的土地一再宣傳、教育人民, 竄改歷史,

聲稱這些土地從古以來就是本國的領土,

或對本國發展有很大效益;

然後鼓動民族熱情,前仆後繼。

 

[ 相關 ]    國共民三黨竄改歷史[賴福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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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壞的中國人在台灣,台灣的中國人二軍謊稱台灣人  ]

 

陳文茜 在台灣總統大選這麼嚴肅、重大的問題上,

她就膽敢編造「奇美小護士」的謊言,

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 臉不變、心不跳地欺騙整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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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7屠夫,十步殺一人,千里不回頭,73年恐怖統治,轉型正義無門

 

2018-07-23

http://www.peoplenews.tw/news/601c0c4f-047d-4f5b-8c97-5cd37586b71f

余杰

這棟建築見證了八十年來,高雄城市的發展進程。國民政府遷台之後,這裡繼續作為市政府所在地,直到一九九二年市政府遷走。最重要的一段歷史是:一九四七年,「二二八事件」發生時,該處為屠殺的現場之一,門前的廣場上,有大量人員傷亡。血泊可以洗去,逝去的生命永遠不能復活。高雄市立歷史博物館正面。圖/維基百科,作者:高偉格(othree)

這棟建築見證了八十年來,高雄城市的發展進程。

民政府遷台之後,這裡繼續作為市政府所在地,

直到一九九二年市政府遷走。

最重要的一段歷史是:

一九四七年,「二二八事件」發生時,該處為屠殺的現場之一,

門前的廣場上,有大量人員傷亡。

血泊可以洗去,逝去的生命永遠不能復活。

高雄市立歷史博物館正面。

圖/維基百科,作者:高偉格(othree)

 

【專欄】十步殺一人,千里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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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市立歷史博物館及二二八和平紀念公園

我到高雄參觀的第一座博物館,是高雄市立歷史博物館。

這座博物館是愛河人文主義的地標之一,

是台灣第一座由地方政府經營的城市歷史博物館,

亦是古蹟再利用為文化館舍的典範。

 

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尋訪那些有古早味道的老建築。

 

我在北京居住了十九年,眼看著這座古都的老建築

像森林一樣成批地倒下,一聲吶喊也沒有地死於喜新厭舊的官僚,

和竭澤而漁的房地產商之手。

 

與此同時,越來越多巨無霸式的新建築拔地而起,

鋼筋水泥再加上玻璃外牆,面目猙獰,張牙舞爪,

中國是標新立異的西方那個建築師的試驗場。

 

一介書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古老的北京被拆毀。

一個尊重歷史、尊重文化、尊重老建築的城市,

才是有魅力、有故事、有溫度的城市。

我沒有想到,被視為工業城市、文化氛圍,遠不如台北濃鬱的高雄,

政府和居民卻早已具備了保護老建築的素質,

史博館這棟老建築沒有被怪手摧毀,反而如鳳凰涅槃,重現生機,

是何其地幸運。

 

史博館這棟建築物,極富歷史意義與藝術價值。

該建築完工於一九三九年,為日治時代的市役所。

在建築形式上,屬日本帝冠式樣式,與歐式宮殿風格融為一體。

此時,日本已發動窮兵黷武的大東亞戰爭,戰時嚴肅冷漠的建築風格,

與大正時代溫暖歡快的紅磚建築,風格截然不同。

 

為因應戰時敵機轟炸的危險,外觀以淺綠的國防色為基調,

外露式陶燒排水管是少見建築景觀。

 

大廳內堂皇雄偉的挑高天井、刻有中西混合紋飾的圓柱,

及希臘哥林斯式柱頭等,除顯示當時日本統治當局,

意圖展現之威嚴與力量之外,

亦彰顯出東西方建築風格巧妙結合的嘗試,

堪稱日治時期最典型的建築體。

 

經過大半個世紀時間的淘洗遞變,

建築本身即是高博館最重要的館藏品,

是一件深具歷史厚度與人文底蘊的經典之作。

 

這棟建築見證了八十年來,高雄城市的發展進程。

國民政府遷台之後,這裡繼續作為市政府所在地,

直到一九九二年市政府遷走。

 

最重要的一段歷史是:

一九四七年,「二二八事件」發生時,該處為屠殺的現場之一,

門前的廣場上,有大量人員傷亡。

 

血泊可以洗去,逝去的生命永遠不能復活。

 

當這棟老建築卸下市政府的功能後,功成身退,何去何從?

 

因其歷史地位意義重大,高雄市特將其規劃為市立歷史博物館,

經過整修之後,於一九九八年正式開館。

史博館承載著高雄市民的生活映像與歷史軌跡,

是高雄城市發展與歷史文化變遷的最佳見證者。

 

土地付出了十個天空的代價

在史博館一樓,為非常設展,多以人權、歷史和在地文化為主;

二樓則為「二二八事件的常設展」。

 

我來的時候,一樓是以「風中的名字」為主題的特展,

展出二二八事件發生時的政府密件、判決書、軍事往來公文等珍貴資料,

還原了諸多歷史真相。

 

在有關資料中,

可以清楚看到蔣介石親筆批示的

「判刑十二年以上的政治犯,全部槍決」等字樣,

赤裸裸地暴露出獨裁者罔顧法治的帝王心態。

二二八受難畫家陳武鎮的「判決書」、「誰需要判決書」、

「風中的名字」、「虛擬巨惡」等系列作品,

更是讓人回到道路以目的白色恐怖時代。

 

在高雄眾多二二八受難者的故事中,

留日牙醫生黃溫恭的家書最為感人。

 

黃醫師在被槍決前夕,寫下五封遺書給妻兒、妹妹。

其中一封寫給還在媽媽肚內、未曾見過面的小女兒黃春蘭。

這封遺書,一直鎖在國家檔案局中。

直到三年前,檔案解密,經過遺屬的再三要求,

這封信才得以發還遺屬,

黃春蘭這才看到遲到五十六年的父親的親筆信。

 

現任高雄海洋科技大學教授的黃春蘭激動地說,

蔣介石一紙公文,奪走她未曾謀面的父親,留給家族多少遺憾與悲痛,

如今家人想要回父親寫給自己的遺書原稿書信,

還要經過層層關卡程序,馬英九政府的做法,如同在難屬傷口上撒鹽。

在二樓而二二八常設展入口處,是一面巨幅的和平鴿展板,

白色的和平鴿似乎要展翅飛翔。

我看了太多死難者們悲慘的故事,在我的眼中,

這隻和平鴿不再是白色,而成了紅色——被鮮血染紅了。

那麼,紅色的鴿子,還能飛起來嗎?

在展室內,最吸引我的一件展品,

是放置於玻璃框內的史博館微縮模型,

展示國民黨軍隊在大樓前槍殺民眾的場景。

建築的外形跟今天的史博館差異不大,

在外面廣場的散佈著指頭大小的人物,男女老少,栩栩如生。

或奔走逃避,或驚恐呼叫,或手捂傷口,或倒地身亡。

 

這些小小人物,

跟我在美國過聖誕節時百貨公司櫥窗中展示的聖誕小人一樣,情態逼真。

不過,聖誕小人,個個喜氣洋洋、笑逐顏開;此處的小人,

掙扎在生與死的邊緣,我不禁想化身為他們中的一員,

當屠夫還未抵達時,提前去告訴他們、警告他們:

快點離開啊,他們就要來殺人了!

 

然而,我無能為力,我被阻隔在時間和空間之外。

作為後來者和外來者,我只能默默閱讀已經發生的歷史記載:

當時,高雄市長黃仲圖及市民代表,

一起到高雄要塞與守將彭孟緝談判,

在市政府主持暫時代理市政的處理委員會成員,

及市民緊張地等候談判結果。

 

萬萬沒有想到,國軍比日軍更奸詐狡猾,彭孟緝下令扣留談判代表,

派遣要塞司令守備大隊陳國儒部三百多名官兵,

乘坐軍車風馳電掣般趕到市政府,不由分說,

向人群掃射及丟擲手榴彈,

當場即有數十名民眾喪命(包括王石定等參議員四人)、上百人受傷。

 

很多死難者並非「叛匪」或「暴徒」。

 

比如,當時擔任《國聲報》駐高雄記者的鍾天福,

三月六日原本跟《台灣新生報》記者謝有用等人約好,

要一起前往高雄市政府採訪。

臨行前,他受託去搭救一家不認識的外省汕頭人,延誤了採訪。

當他趕到高雄市政府時,正好遇到大屠殺,子彈不長眼睛,

他當場命喪市府大樓前。

 

很快,民眾作鳥獸散,軍隊控制住了大局,至少在市政府這一區域內,

很少有民眾繼續反抗。

然而,軍方早已有斬盡殺絕的計劃,

國民黨軍繼續不分青紅皂白地見人就開槍濫射,馬路上橫屍遍野,

哀號呼救之聲不絕。

從當天晚上到隔天早上,士兵持續攻擊躲在愛河及地下室的民眾,

讓待在市府的民眾死傷慘重。

官兵見到愛河水面上有氣泡,起初以為是魚,

仔細一看知道有人躲在河下,又開槍掃射,愛河的河水都被染紅了。

 

記住每一個名字,而不是數字

我心情沉重地走出史博館,來到對面的二二八和平紀念公園。

這裡設置有二二八和平紀念碑、死難者名錄及相關紀念雕塑。

史料顯示,紀念碑所在之地為一九四七年受難者被槍決的行刑地點之一。

 

在二二八和平紀念公園入口處,

有兩件由藝術家黃清遠以台灣出產的白大理石製作的藝術作品,

左側為『洄』、右側為『浪』,分別代表著破浪、迴轉的意象,

呈現出二二八事件的起伏、圓融而漸歸平靜,

洗盡歷史塵埃,迎向永久和平之意。

 

園區內的「高雄市二二八和平紀念碑碑文」,為黑色大理石所製,

半人高,斜放,便於參觀者閱讀碑文。

前面是數米見方的圓形黑色大理石平面,供憑弔者放上花束致哀。

 

另有一塊直立的紀念碑,

當時高雄代理市長葉菊蘭撰寫的「二二八和平紀念碑興建過程記略」,

全文如下:

二二八和平紀念碑原設在壽山公園,因為基地狹小且碑文記述未詳,

在近年相關資料相繼出現詳實後,

二二八家屬屢次建議政府另立新石碑平撫心靈傷痛並警惕世人。

二零零六年終於在中正四路愛河西畔的二二八和平公園內,

以現代化地景式設建建立新紀念碑,

碑體以適合人體工學的角度和高度,具體刻載事件的始末,

一百六十八名可考的受難者姓名紀念牆,以青翠矮樹襯托,

引導人們進入紀念活動廣場,整體高雅莊嚴、深具人文及歷史意涵。

二二八和平公園,過去名為仁愛公園,曾經是體育場、

也是高雄最熱鬧的地下街商場舊址。

在一九八九年一場大火後,整修為目前的新面貌。

和平公園內樹木草坪遍佈,綠意盎然,是市民休閒活動的最佳去處。

這座背負歷史回憶的和平公園,位於愛河旁並鄰近二二八事件地點,

悠悠河水洗盡歷史塵埃,提醒世人對歷史悲劇選擇原諒,

但不容忽視,後人必需尊重生命與和平的可貴,

方能使台灣的族群和諧、民主自由更加進步。

最讓我震撼的是鐫刻著一百六十八名受難者姓名的紀念牆。

紀念牆為白色大理石所製,一共三面,錯落有致,漸次排列。

後人應當記住每一個受難者的名字,每個名字的背後,

都是活生生的生命,生命不能用數字來簡化。

在台灣各縣市中,高雄市的二二八屠殺最為慘烈,究竟有多少人死難,

已很難統計,但有名有姓、確鑿無誤的,

至少是紀念墻上的一百六十八個名字。

在這批死難者中,嬰幼兒的比例為全台灣最高。

彭孟緝的變態手下,特別喜歡射殺小孩,

據最新公布二二八受難者賠償金資料顯示,

最年輕的遇害者為一歲嬰孩吳亮。

吳亮之父母從事寄藥工作,當時欲從高雄搭車返回故鄉台南縣。

吳亮與其母在高雄火車站附近,無故遭士兵以刺刀殺害,

其母當場死亡,一歲兒童吳亮在十多天日後傷重死亡。

連不具危害性的母子都不放過,這是何其惡毒的屠夫?

其他被殺害的孩童還有:四歲的陳長生,

在前金區自宅前無故遭槍殺,四歲的蔡金鳳在鼓山區自宅無故遭槍殺,

四歲的蔡壽在旗津鎮自宅,無故遭槍殺,

五歲的劉麗香在自宅遭流彈擊中死亡。

這是戰爭期間,也違背《日內瓦國際公約》的「無差別」射殺。

兇手應當被送上國際法庭,繩之以法。

 

高雄屠夫彭孟緝與屠夫辯護士朱浤源

在「高雄市二二八和平紀念碑碑文」中,

關於高雄二二八事件的段落如此寫道:

 

本市自三月二日起已呈不穩之勢,軍民間的衝突一觸即發。

三月六日上午,本市二二八處理委員會推派代表,

由市長黃仲圖、議長彭清靠、苓雅區長林界、

台電高雄辦事處主任李佛續、群眾代表涂光明、范滄榕、曾豐明等七人,

依約上壽山和高雄要塞司令彭孟緝談判,以便收拾局面。

 

不料彭孟緝卻藉機扣留一行人

(並於八日處決涂光明、范滄榕、曾豐明三人)。

 

在中午兵分三路往攻市政府,而後揮軍火車站、高雄中學,

一直到七日中午,才停止軍事行動,造成不少傷亡。

在鎮壓過程中亦有軍人闖入民宅搶劫、開槍,

造成無辜市民死傷之事。

 

但事件後彭孟緝卻因「功」而被國民黨政府主席蔣介石,

擢升為台灣全省警備司令。

 

國民黨軍隊外戰外行,內戰也不內行,

否則不會被人數和裝備處於劣勢的共產黨軍隊打敗。

 

但這支軍隊屠殺人民卻綽綽有餘。

許多國民黨的將軍,對日軍和共軍作戰時候是草包,

屠殺人民時卻心狠手辣。

 

彭孟緝其人,為砲兵出身,在剿共和抗日諸多戰役中屢戰屢敗。

 

一九三七年,蔣介石發動淞滬戰役,

出動六十大軍入侵上海公共租界日本區,彭孟緝屬炮兵第十團,

帶領堪稱國軍「雷神之錘」的德製榴彈砲準備攻擊日軍,

反倒被增援的日軍打得丟盔棄甲。

 

彭孟緝在撤退時,將國府以重金買來的德製榴彈砲推入河中,

狼狽不堪地空手逃走,蔣介石卻不加懲罰,繼續重用之。

一九四六年,彭孟緝來台灣擔任高雄要塞中將司令。

二二八事件爆發後,彭孟緝發現這是升官發財的好機會,

只要有膽殺人,就能戴上紅頂子。

彭孟緝心中,一開始就認定此次事件是有心人士之叛變,

非武力不得解決。

於是,他在尚未得到上層命令的時候,就自作主張展開軍事行動。

這場高雄屠殺不分晝夜,槍聲不絕,直到三月八日,

市中心的屠殺才告一段落。

三月八日下午,

才有三三五五的老嫗少婦冒著危險四處尋覓親人的屍體。

不省人事的負傷者,被送往市立和省立醫院時,血還不斷地淌著,

使病院宛如屠場。

而郊區的殺戮仍然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三月十日,岡山教會收容無法回家的學生與人群,

解決他們吃、住的問題。

蕭朝金牧師被彭孟緝懷疑是聚眾滋事、收容暴徒的危險分子,

派遣二十一師何軍章的部隊前往清剿。

 

中世紀以來西方國家形成了一種不言自明的傳統:

戰時教堂是和平、中立的地區,教堂可以庇護百姓,

交戰雙方的軍隊都不會侵入教堂殺人。

但是,彭孟緝的部下哪裡遵循這些文明準則,

氣勢洶洶地衝入教堂抓人。

蕭朝金牧師等人勸阻無效,被士兵五花大綁地綁抓走。

 

包括蕭朝金牧師在內的多名被擄掠人士,被何軍章的士兵,

用卡車帶到岡山教會與岡農之間的一個交叉路口。

士兵們以濃厚的四川話大聲吆喝眾人下車,眾人剛剛下車,

士兵們突然舉起槍枝,連發射擊,槍決行刑,

蕭朝金牧師等人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以坐姿被槍殺。

 

在此後的「綏靖行動」中,彭孟緝甚至脅迫受難家屬,

在火車站前廣場觀看父親或兒子被槍決的場景。

由此,彭孟緝贏得「高雄屠夫」之「美譽」。

 

果然,在這場「比酷」的競賽中,彭孟緝在國民黨駐台高級將領中勝出。

 

當國民黨當局成立台灣警備司令部、以進一步控制台灣時,

對司令人選,各方暗鬥甚烈。

屠殺全島民眾的劉雨卿竟然輸給只是屠殺高雄民眾的彭孟緝,

可見彭氏在蔣介石心中地位突出。

一九四七年秋,國民黨當局發表彭孟緝為台灣警備司令的人事命令,

並記大功二次,傳令嘉獎,且於次年元旦敘勳,奉頒四等雲麾勳章。

 

此後,彭孟緝步步高升:

一九五四年,擢升為副參謀總長,在參謀總長桂永清去世之後,

又接任參謀總長。

一九五七年,調任陸軍總司令並兼台灣防衛總司令。

一九五九年,晉升陸軍一級上將,再任參謀總長。

一九六五年,擔任總統府參軍長。

一九七二年,擔任戰略顧問。

 

以軍人而論,這個在戰場上毫無戰功的將軍,偏偏攀升到了最高職位。

不過,極具諷刺意義的是,彭孟緝作為地位顯赫的陸軍上將,

死後其家人卻不敢將其送入忠烈祠。

 

多年以後,二二八事件獲得正名,

受難者以及民間團體向政府提出抗議,認為彭孟緝死後入祀於忠烈祠,

是對他們的傷害,應將彭氏移出忠烈祠。

 

時任國防部發言人虞思祖少將表示,經過核查,彭孟緝的家屬,

至今未向國防部申請入祀圓山「國民革命忠烈祠」,

台北、台中、高雄等地的忠烈祠,也沒有彭孟緝入祀的紀錄。

 

彭孟緝的家人並非有自知之明,他們在搞別的小動作。

彭孟緝之子彭蔭剛,託連戰的門生朱浤源等人積極為彭孟緝平反。

朱浤源與中央研究院院士黃彰健及業餘史家武之璋發表

《二二八研究增補報告》,提出所謂的「新觀點」:

日本人蓄意放棄對糧食配給管制,造成光復後台灣糧食大災難,

是二二八事件的原兇;

美國人則為自身利益,企圖掌控、佔據台灣,屬於幫兇

 

二二八事件中,「基督教長老會與大流氓結合,

會同台籍日本兵、中共地下黨等人一齊暴動」,

所以該事件是「民逼官反」,

彭孟緝在處理高雄事件,是沒有犯什麼錯誤的」。

屠夫變菩薩,需要何等的生花妙筆。

 

不過,跳樑小丑豈能遮蓋、扭曲歷史真相。

二二八事件基金會隨即發表

有關朱浤源等人所撰「二二八事件真相還原」一文之澄清》,

文章指出,就二二八死難者數字而言,

學者的「推估數」為一萬八千人至兩萬八千人,

而基金會受理通過兩千兩百五十三件受難案件,

其中「死亡」類別有六百八十一件。

任何稍具常識的人,都應該知道這兩個數據截然不同,更無從類比。

 

不能以後者來否定前者。

 

更為重要的是:

二二八事件為台灣歷史上最重要的政治受難案件,

有識之士所重視的是主政者公權力的濫用及其對人權的踐踏,

而不在於屠殺人數的多寡,這是當代文明人所應具備的基本人權理念。」

 

多年前,我為了研究孫立人,在台灣民主基金會安排的訪問計劃中,

特意去拜訪據說是孫立人研究專家的朱浤源

 

結果,三言兩語之後,彼此便話不投機。

 

孫立人冤案,兩蔣難辭其咎; 朱氏卻百般為兩蔣開脫。

 

我沒有想到,身為中研院研究員的朱氏,居然是獨裁暴政之辯護士,

真是枉讀詩書、有辱斯文。

 

我相信,若是共產黨給他足夠的好處,

讓他撰寫六四屠殺沒有發生過的「學術著作」,

他也會頭懸樑、錐刺股地完成。

 

屠夫彭孟緝可恨,一定要將其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為屠夫辯護的無恥文人朱浤源丶武之璋亦可恨,

一定要讓他「陪榜」彭孟緝,在去往地獄的道路上互為伴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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