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 2020.06.15 | 15:52
新頭殼newtalk 文/管仁健
深層集團, 暗黑集團:deep state
Chinese Refugees 1949,中國難民1949
The endless Chinese civil war of the China Lobby in Taiwan
after 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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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OONG DYNASTY
宋子文 T. V. Soong, the Harvard-educated business tycoon
who became Chiang Kai-shek’s Prime Minister,
it is merely said that for a time he was the richest man in th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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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SOONG DYNASTY in Taiwan
They are all Hakka Chinese
Madame Chiang Kai Shek,Soong Mei-ling and Tsai Ing-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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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家鍾肇政
圖:文化部提供
(攝影家林柏樑先生攝影)
蔡英文總統頒贈褒揚令,
由鍾肇政次媳蔣絜安代表接受。
圖:總統府 / 提供
褒揚令就一定不能說點「人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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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國總統的褒揚令,向來也就是行禮如儀的官樣文章。
2012年5月,馬英九總統發褒揚令給了國民歌后鳳飛飛。
但在前一年的5月29日,馬總統也褒揚令給警總司令汪敬煦。
潔身自好的鳳飛飛,一生中最痛苦也最感羞辱的,
就是當年被警總栽贓「開黃腔」,以致被判「歌監」3個月。
34年後鳳飛飛含冤過世,另兩位開黃腔事件當事人康弘與黃西田,
才在TVBS的《2100全民開講》節目裡,公開證實了盛傳已久的流言,
鳳飛飛是因拒絕警總高官的「欽點」才遭此「薄懲」。
康弘甚至在節目裡直接點名:
「現場有一位,有一位就是我們警總的最高首長,
警備總司令最高首長也在現場,他希望鳳飛飛去坐一下。」
透過當事人康弘的點名指控,
我們才知道原來鳳飛飛是因婉拒當時警總司令
汪敬煦的「欽點」才招此橫禍。
馬總統先褒揚加害者,又褒揚受害者,
讓所謂的總統褒揚令瞬間褪色貶值。
8年後蔡英文總統頒發的褒揚令,在鄉民間也議論紛紛。
當然,議論的不是受褒揚者生前有何爭議,而是褒揚令的文字本身。
2020年6月14日《新頭殼》報導
「『台灣文學之母』鍾肇政16日辭世,享耆壽96歲,
追思禮拜音樂會今(14日)於桃園市龍潭國小舉行,
蔡英文總統與行政院長蘇貞昌都出席追思會,
蔡總統也追頒一等景星勳章暨頒贈褒揚令,
表彰鍾老一生對客家文化及臺灣文學的崇高貢獻。
蔡英文總統先追頒一等景星勳章,由鍾肇政次子鍾延威代表接受,
隨後頒贈褒揚令,由鍾肇政次媳蔣絜安代表接受。……」
用辭空洞又缺乏情感的褒揚令
享壽95歲的文壇大老鍾肇政,長年筆耕不輟,在台灣文壇與葉石濤齊名,
兩人被並稱為「北鍾南葉」。
桃園市政府文化局已出版《鍾肇政全集》38冊。
但在2017年3月2日,
高中國文課綱「文言文和白話文比例修正案」引發各界爭議時,
鍾肇政在《文學台灣》雜誌社,領銜與陳芳明、吳晟、廖玉蕙等
135位作家發出聲明連署,支持調降文言文比率。
但蔡英文總統頒發褒揚令全文卻是:
「總統府前資政、文壇耆宿鍾肇政,智器高華,熙怡沖簡。
少歲浸淫古典名家巨著,優游中外藝文雋品,探采淬琢,蹊徑別開。
平素埋首操筆,專擅小說迻譯,描繪鄉居生活年景,推闡歷史社會軌跡;
執秉戰後跨語言特質,寫映動盪大時代感悟,
尤以《濁流三部曲》、《臺灣人三部曲》、《魯冰花》等鴻篇標稱,
旨豐慮遠,造懷載實;沾溉沁潤,深植人心,允為本土大河小說先驅,
爰有「臺灣文學之母」令譽。
嗣慨捐手稿圖書千件,提攜獎掖後進新秀;宣力族群意識福祉,
扢揚故里風尚民情,籌思純粹,胸臆自出;志道依仁,翰苑流詠。
曾獲頒吳三連文藝獎、國家文藝獎、中國文藝協會文藝獎章、
總統文化獎、行政院文化獎暨二等景星、卿雲勳章等殊榮,
復獲追贈一等景星勳章,騰茂蜚英,清芬永挹。綜其生平,
殫瘁臺灣鄉土文學盛業,纘衍客家文化母語薪傳,賸馥遐緒,世範聿昭。
遽聞鶴齡殂殞,悼惜彌殷,應予明令褒揚,用示政府崇禮邦彥之至意。」
很多義憤填膺的鄉民,痛斥蔡總統頒發這種文言文的褒揚令,簡直就是甩了這位「支持調降文言文比例,強化台灣新文學教材」的文壇大老最後一耳光。
但本魯要說句公道話,這張褒揚令用的其實也不能算是文言文,
就像《三國演義》、《紅樓夢》不是文言文一樣,
只是沒有今日這麼白話而已。
這張褒揚令主要的問題是用辭空洞,缺乏情感,無論改寫得再白話一點;
還是反其道而行,改得更文言一點,都像是葬儀社免費提供的制式祭文,
大家當成沒血沒肉的金童玉女,典禮結束就可以拿去燒了。
文言文就像是騎兵一樣
本魯雖然讀的是台文所,但自祖父至我三代以來,大學讀的都是中文系。
先父一生在職場很不得志,師大國文系畢業的他,在小學教書40年,
卻沒教過一天國語,全都在教數學與自然。
加上車禍斷腿、多次因病住院、早期還要應付特務定期上門訪查,
消磨了他前半生的歲月。
為了避禍與連累家人,先父在家讀的永遠都是艱深的聲韻學,
以及《清稗類鈔》《陶庵夢憶》《春申舊聞》等各種與現實無關的雜書。
不誇張,本魯從小也都不曾讀過任何注音的童話或傳記,
一開始接觸的就是這些不脫窮酸味的文言文。
日後能當編輯餬口,是不幸,也是有幸啦!
因此對於文言文,本魯也有著很深的感情,
家中藏書文言文的至今也仍多於白話文。
然而就像蘇軾〈赤壁賦〉裡對客人所說:
「蓋將自其變者而觀之,則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變者而觀之,
則物與我皆無盡也,而又何羨乎?」
文言文的利弊與存廢,都讓本魯想到「胡服騎射」這典故。
《史記》卷110〈匈奴傳〉裡提到「而趙武靈王亦變俗,
胡服、習騎射」。什麼是「胡服騎射」?
原來在春秋時代,戰爭只是貴族之間的事,
孔子教導的「射御」並非射箭騎馬,而是射箭駕車;
因為在戰場上馬匹僅是用來拉馬戰車。
到了戰國時代,三家分晉後趙的國力不算強盛,
但鄰國與邊境遊牧民族(尤其是匈奴)都很麻煩。雖然趙國也盛產馬匹,
但在軍事上卻始終無法善用騎兵。
面對兇悍的匈奴,趙武靈王下定決心,
力排眾議而在列國間獨創「胡服騎射」政策,因此國勢日盛,滅中山國,
敗林胡、樓煩二族,辟雲中、雁門、代三郡,
並修築了「趙長城」
(日後秦始皇所修的長城,其實是連接各國原有的長城),
成為戰國七雄之一。
其實戰國七雄的軍隊,甚至被趙國滅掉的中山國,
這些中原諸侯也都有所謂的「騎兵」,但仍配帶著重鎧甲裝備,
只是騎在馬上的戈矛步兵。
反觀匈奴的騎兵(甚至是婦女小孩),個個裝束輕便,人馬合一,
機動性強,速進易退。
於是趙武靈王在趙國推動改革,比照匈奴軍隊的裝備,
令全國民眾短衣窄袖、長褲服式,挽弓騎馬練習射箭,
發揮了騎兵的機動靈活性。
別看男人兩條大腿上有塊布,似乎算不得什麼。
但只要能讓人在馬上的時間多一點,大腿擦傷少一點,
這種戰力的增強,遠甚於步兵的其他訓練。
文言與白話應該不是重點
雖然戰國時代的騎兵,還是以偵查及騷擾為主,作戰的主力依然是步兵。
但日後隨著冶鐵技術的進展,馬鞍從軟式改進為硬式,
馬鐙從單邊到雙邊,每種騎兵配備的發明或改良,
都讓人馬合一的時間越來越長,有些騎兵能數日不下馬。
俗話說「兵強馬壯」,騎兵成了國力的象徵。
騎兵與步兵相比,不但行動輕捷,受地形氣象影響也較小。
在戈矛弓矢的冷兵器時代,中外戰史上也常見以少量騎兵牽制大量步兵,
因此騎兵是軍隊中的貴族,是戰場中決勝的關鍵,
這現象在中外歷史上都一樣。
然而當所有的冷兵器都逐漸被槍砲等熱兵器取代,
20世紀後直升機與裝甲車的出現,如今除了白金漢宮前象徵性的儀隊,
或是奧運馬術比賽,無論人與馬的感情多深,戰馬終究還是要進入歷史。
文言文與馬不是一樣嗎?
在東亞史上漢字文化圈裡文言文的出現,就像馬在戰場上一樣,
成了國力的象徵。
文言文這幾千年來,對知識的傳遞與文化的傳承,有著無法抹滅的貢獻,
也與人之間有著難以取代的感情。
然而白話文從出現到今日已穩定成熟,就像從冷兵器進入熱兵器,
資訊的傳達越來越依賴白話文。
如今世界各國的軍隊裡,騎兵只用於執行禮儀、巡邏、警戒等任務。
但很多部隊在機械化後,頭銜上仍保留騎兵字樣,只是不再是騎馬,
而是改組成裝甲騎兵部隊或航空騎兵部隊。
也就是說,相對於一般的步兵部隊,具快速機動力或重裝打擊力的部隊,
仍可稱為騎兵,不能誇口說是軍隊裡的貴族,
但仍須具備不同於步兵的戰術思維。
文言文的實用性被白話文取代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因此若要使用文言文,就要像騎兵的思維一樣,即使不是騎在馬上,
仍要有不同於一般部隊的思考模式與特殊技能。
現代社會裡仍須使用文言文的人,可能就像奧運馬術比賽的選手,
幾萬人中才需有一人。
褒揚令如果一定要用這種比較文言的白話文體,那也沒關係,
像找馬術選手一樣,萬中挑一,
不是找一個完全不會騎馬的人來「獻醜」吧?
褒揚令就一定不能說點「人話」嗎?
文言與白話應該不是重點,只要是能讓人聽得下去的「人話」就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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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核武環境中保衛台灣, defend Taiwan in a nuclear environment ]
既有的〈台灣關係法〉與〈六項保證〉書面化,這些法律綜合起來,
標示了台灣戰後政治重建過程—從「事實國家」邁向「政治國家」。
在消極面上看,是防止戰後台灣政治與經濟發展的成就被武力掠奪;
在積極面上看,則是鋪陳未來台灣作為政治國家時所需的基本治理法制。
[ 相關 ] 2020台灣防衛法,遏止現狀被北京扭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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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movement at wrong time,
Black lives matter, others’ a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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