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的蘆葦 ──被消音的台灣慰安婦阿嬤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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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折的蘆葦 ──被消音的台灣慰安婦阿嬤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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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4 國際慰安婦日」即將到來,

這是2012年12月在台灣召開的第11回亞洲連帶會議的決議

(目前各國NGO正串連爭取成為聯合國正式認定的紀念日),

以紀念第一位出面告發的韓國慰安婦阿嬤金學順,

她於1991年8月14日實名現身,

並在同年12月與文玉珠、今田君子(假名)等人

聯合向東京地裁提訴,要求日本謝罪與補償,

2004年11月敗訴定讞,訴訟過程中的1997年12月逝世。

 

金過世時我正在日本念書,新聞大篇幅報導,

印象深刻。

 

有關她的證言,始終有許多矛盾質疑,

但慰安婦的經歷則是無可否認的事實。

 

留學期間適逢女性主義/性別研究熱潮,

跟著朋友組讀書會、參加研討會,

我自然也以女性人權普世價值的角度去看慰安婦問題,

日本保守派在乎的「強制連行」與否,

對我而言一點也不重要。

 

然而,

韓國慰安婦支援團體「挺對協」的對日強硬態度,

粗暴對待不同意見的韓國阿嬤,

讓我們這些關心女性人權發展者越來越反感,

而進步派媒體知識人的應對也讓人失望。

 

現在回想起來,

90年代日本新民族主義興起的背景,

會以反自虐史觀的歷史教科書運動登場,

慰安婦問題的應對失措,或許也扮演了催化劑的作用。

 

2005年1月,

最初與金學順一起對日提訴的今田君子(真名:朴福順)過世,

相關新聞內容讓我非常驚訝感嘆。

 

身著韓服在靖國神社餵食白鴿的照片更令人難忘。

 

朴福順阿嬤曾在

亞洲女性和平國民基金」(AWF)的證言影像[1]

提到自己痛苦的慰安所生活以及照料傷兵時所見的悲慘場景,

那些軍人說死後會在靖國花下見,結果她人到了只看見白鴿,

也許那是他們「恨」的化身吧?

 

想到逝者的悔恨怨懟,心痛不已,

就買了些飼料餵食,鴿子還會特別駐足在她手上進食。

 

她死後,沒有任何親友出面,

最後是由日本支援慰安婦的NGO負責人

出資幫她安葬在韓國的公墓「望鄉之丘」。

(圖片來源:1994年10月,產經新聞社)

 

1993年「河野談話」作成前曾訪談16名韓籍慰安婦,

朴福順阿嬤就是其中一位。

 

她明確表達自己如何被誘騙到中國河北棗強的慰安所,

曾經抵抗但胸口被刀刺傷。

 

朴福順等七名原慰安婦在1997年因為考量自己年老體衰,

生活有困難,除了繼續上訴外,

也希望能領取AWF的贖罪金與醫療補助費,

遭到主張日本國家法律賠償的挺對協強力抨擊:

「領日本的髒錢,等於承認自己是公娼!」

 

當時因為抵制AWF而發起的韓國市民捐款

居然排除這七名阿嬤的領款資格,

公開實名個資讓她們成為全民公敵

受到騷擾威脅冷漠霸凌,

更要求韓國政府必須停止她們的每月生活費,

此無理要求最後雖然未果,

但已對許多慰安婦阿嬤們造成莫大心理壓力。

 

(與台灣婦援會獨攬全責不同,

韓國的慰安婦每月生活補助由政府負責發放,不透過挺對協)

 

AWF成立於1995年7月村山內閣

針對二戰時期慰安婦受害女性提供補償/贖罪(atonement),

其具體內容:

(1)總理大臣謝罪信[2]

(2)從國民募款給每人200萬圓的贖罪金,

(3)由政府資金提供每人約120萬到300萬圓的醫療福利援助,

實施對象為

菲律賓、韓國、台灣、荷蘭、印尼等五國[3]

 

研究指出,

菲律賓、印尼等佔領地慰安所的人權侵犯情節重大,

後者甚至出現戰俘收容所就地變成慰安所,

強制荷蘭女性當慰安婦,這不折不扣屬於戰場性犯罪,

一如今日其他戰地所發生的人權案件。

 

相對地,

同為「日本人」的台韓殖民地女性,

與日本軍人的關係沒有那麼敵對緊張,

這可由許多口述訪談和日本戰爭文學裡有關慰安婦的描寫得到印證。

 

但 AWF補償作業成果最好的反而是菲律賓荷蘭佔領地慰安婦

由她們的證言也可得知其滿足安慰之感。

 

台灣婦援會跟隨韓國挺對協的強硬路線,

高喊「韓國能,為什麼台灣不能?」

 

控訴日本死不肯道歉(總理謝罪信不夠正式?)

與要求日本國會「特別立法」法律賠償,

並且對外宣稱

沒有一個台灣慰安婦阿嬤領取該筆錢,她們一身傲骨不為所動。」[4]

 

目前國內對於AWF的認知多來自於婦援會的解說

認為這是日本政府欲逃避國家法律責任的幌子,

成員都是親日本政府關係密切者,藉以分化支援團體。

 

而且「若接受賠償,則放棄控告日本政府的權利」[5]

 

這與事實相差甚遠。

 

如果連鶴見俊輔、和田春樹、大沼保昭等

古典左派進步學者[6]都算親政府者,

只能說婦援會從一開始就對AWF充滿了無知的敵意,

誤導台灣社會。

 

婦援會的解說並未提及日本總理的謝罪信,

只不斷強調阿嬤清白不能為錢所收買,

勿「聽信敵人片面之詞」否則「親痛仇快」的負面字眼隨處可見,

彷彿台日之間處於交戰國狀態

 

另一個與事實相違者是關於訴訟權利的確保,

1998年,已經領取AWF贖罪補助的朴福順阿嬤不僅能繼續上訴,

更在東京地裁的口頭辯論中,

提及自己拿到橋本龍太郎總理謝罪信時的流淚激動。

 

而這項法律權利的促成其實與台灣的知日世代積極協助息息相關。

 

根據現任司法院長賴浩敏於2006年接受和田春樹教授的專訪[7]

我們可以確認有多名台灣慰安婦阿嬤們

透過萬國法律事務所正式完成AWF贖罪補助的領取手續,

字裡行間透露出當時與婦援會交手的衝突緊張

和阿嬤感人落淚的場面。

 

這些事實並未載入婦援會的相關報告裡,

飽受壓力的這些台灣阿嬤們也成了被消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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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ttp://www.awf.or.jp/3/oralhistory-00.html (link is external)

[2] http://www.mofa.go.jp/mofaj/area/taisen/letter.html (link is external)

[3] http://bylines.news.yahoo.co.jp/egawashoko/20130525-00025178/ (link is external)

[4] http://www.womandpeace.org.tw/04_memory_01.aspx?subid=2&detid=2 (link is external)

[5] http://ahmaspaperplane.wix.com/ah-ma#!untitled/c16cf (link is external)

[6] http://www.ioc.u-tokyo.ac.jp/~worldjpn/documents/texts/JH/19950718.O1J.html (link is external)

[7] http://www.awf.or.jp/pdf/k0020.pdf (link is exte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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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浩敏回顧當年受東大衞藤瀋吉教授請託,

協助處理AWF補償作業時,承受了婦援會和輿論的無比壓力,

但仍堅持必須以被害人最大的利益為考量。

 

尤其是當時大多已屆70歲高齡的台灣慰安婦阿嬤們,

如何恢復她們的名譽並給予實際的生活和醫療補助,

讓她們安度晚年,乃首要之急。

圖片來源:蘆葦之歌 慰安婦阿嬤光影紀實粉絲專頁

 

當時社會討論的方案有四:

(1)國對國,台灣以國家身分對日本政府請求戰爭損害賠償。

(2)被害者對日本請求國家賠償。

(3)司法救濟,個人到裁判所對日本政府提訴。

(4)政治手段,日本國會通過特別立法來處理慰安婦問題。

 

賴認為AWF措施比較實際可行,也無損這四個方案。

 

亦即,即使接受AWF補償金,並不會因此失去訴訟權利。

 

賴與日方交涉確保所有權益後,1997年5月連日刊登大幅廣告,

呼籲受害阿嬤們前來領取。

 

為了牽制AWF與賴的合作,李敖公開在電視猛烈批判,

並舉行義賣會,

所得交付阿嬤們但必須簽下拒絕AWF的誓約書。

 

賴對此不予置評,

且指出這些阻擾動作背後「別有意圖」,

已經扭曲事情的本質。

 

其後台灣立法院也通過決議先支付「要求日本國家賠償墊支款」。

 

賴認為若AWF沒有來台活動的話,

不可能有這些針對台灣慰安婦的積極作為,

從結果來看還是給予AWF高度肯定,

實際上阿嬤們的生活也獲得了大幅改善。

 

當時台灣阿嬤們多人表達領取意願,

聽聞總理大臣謝罪信的內容而流淚不已,賴在旁也深受感動。

 

賴痛斥當時若無「不正當手段」阻止的話,

幾乎百分之百的阿嬤們都會接受AWF的謝罪補償作業。

 

同時也為台籍日本兵從軍看護婦等戰爭受害者請命,

認為只有慰安婦受到特別待遇,對其他人並不公平。

 

90年代慰安婦問題浮上檯面後,

法律責任與道義責任的爭議始終不斷,

優劣各有所持,很難論斷。

 

韓國挺對協與《朝日新聞》、上野千鶴子等

左派知識人堅持法律責任=國家賠償論

也形塑法律戰奮鬥到底一定會獲勝的輿論氛圍。

 

賴與婦援會的鬥智鬥力,

基本上則是認為法律責任曠日費時可能性很低,

應先完成道義責任,法律責任留待後續,屬於兩者之折衷。

 

事實上,即使普遍被認為戰爭責任反省優於日本的德國,

對於戰爭時期的犯罪行為並沒有任何實際的法律賠償,

歐洲各國並不諒解,不斷有糾紛,

類似AWF 的組織叫做

「記憶・責任・未來基金」

(Stiftung”Erinnerung, Verantwortung und Zukunft)[1]

遲至2000年才成立。

 

德國受肯定的印象

來自於1970年總理勃蘭特

在猶太人死難者紀念碑前下跪的贖罪政治儀式,

屬於道義責任的層次。

 

果若如此,

那麼日本1995年成立的AWF在道義責任上其實仍然值得肯定的。

 

傳統國際法有關戰爭賠償的方式乃國對國,

透過政治代表談判,

包裹式處理後再分配給國內該當權利者。

 

日韓1965年體制實施經年,

日方無法退讓,

否則所有戰後所簽訂的法律秩序將崩解大亂,

即使是美國也不可能。

 

慰安婦國際聲援團體的法律訴訟雖然在日本屢戰屢敗,

即使2009年民主黨執政,

引頸盼望的國會特別立法也無能實現,

漫長的法律戰期間,年邁的慰安婦阿嬤們紛紛凋零。

 

但在國際上,

成功結合「國際人權法」的新潮流,

敦促聯合國人權委員會,

1996年著名的《Coomaraswamy報告》所附的

慰安婦=軍事性奴隸敘述以「take note」通過後,

成為英美世界通用譯語,

日本社會對此反彈越來越大,

從90年代左右論爭逐漸發展到民族主義議題。

 

2006年第一次安倍內閣成立,

慰安婦問題成為待解決重點,儘管說會承繼「河野談話」,

2007年3月仍然以閣議決定發表,

強調沒有發現官憲強制連行的官方文書證據。

 

日本保守派更在美國刊載大幅廣告,

指稱慰安婦=公娼,

引起美國輿論反彈,連共和黨人也開始批判,

也刺激美國眾議院通過譴責案。

 

安倍當時以「狹義的強制性」與「廣義的強制性」對外說明,

前者指史料文書證據,後者認為只要違反當事人意願即算,

日本願意針對後者負道義責任。

 

當然,在女性人權主流認識下,

這樣的說明沒有任何效果。

 

2008年,台灣立法院也跟進通過慰安婦決議文。

 

2011年,

韓國憲法裁判所認定政府的不作為侵害被害者基本人權,

違憲判決雖然無法否定國際條約效力,

仍逼使韓國政府得重新跟日本交涉,日韓外交對立毫無轉圜,

此判決即使連韓國法學者也有異議。

 

但挺對協開始在首爾日本大使館前設立慰安婦雕像,

隨後韓裔美國人也跟進立碑,

將「歷史戰」正式擴張到全美,

甚至澳洲歐洲等世界各地。

 

日本民間感情惡化,「嫌韓論」四起。

 

另一方面,

長期無效的法律戰究竟是為了慰安婦人權還是為了民族主義?

過度強調性奴隸受害形象的論述是否符合史實與學術檢驗?

 

讓一些韓國研究者開始質疑,

其中以女性主義人類學者蘇貞姬(Sarah Soh)與文學研究者朴裕河為代表,

分別在美日知識界受到好評。

 

Soh原本也是國家賠償論者,但越來越看不下挺對協的作法,

認為國際女權團體的性奴隸主流論述和韓國的反日民族主義結合,

所建構出的日本軍性奴隸被迫害形象,

和日本右派主張的自願/公娼說法,都只能反映「部分真相」。

 

朴也持同樣看法,認為只將批判對象指向日本國家暴力,

忽略朝鮮半島傳統社會對女性的各項壓迫,無助於女性人權的改善。

 

另從文學作品分析慰安婦的心情處境,

認為與性奴隸的指控相差甚遠。

 

更批評慰安婦少女像與底層未受教育婦女的受害史實完全不合,

無垢制服少女遭受日帝蹂躪仍堅忍不屈的女權鬥士」,

純粹只是韓民族的心情投射。

 

慰安婦制度是「帝國」軍事擴張的產物,而非「日本」獨有,

許多西方帝國也有,必須徹底檢討生產慰安婦的整體時代結構。

 

不若美國的言論思想自由,朴的著作在韓國成為禁書,也面臨司法訴訟。

 

2014年《朝日新聞》撤銷慰安婦報導風波,

讓此前長居下風的日本保守派士氣大漲。

 

上野千鶴子、吉見義明等人雖然承認強制連行無法證實存在,

但許多原慰安婦的口述資料仍然證明有廣義的強制性,

慰安婦的本質還是女性人權問題,日本政府仍然必須有所作為。

 

儘管長達二十幾年的慰安婦問題早形成既定刻板印象,

很難一夕改觀,安倍政府還是決定成立特別對策單位,

不惜時間金錢成本,努力向國際說明。

 

今年春天安倍在美國的演講頗受好評,

針對慰安婦問題,

他選擇用「人身買賣」的歷史時代悲劇說明,

果然奏效。

 

其後美國的日本研究者187人(後增為457人)

連署發表公開信[2]其中針對慰安婦的部分,

除了同時批判中韓民族主義的扭曲

(這部分台灣的國際編譯照例省略),

不再使用性奴隸一詞,

人數部分也不再論斷為20萬以上,

顯示實證研究成果受到一定的公評。

 

回顧90年代,

長年從事在日朝鮮族人權運動的大沼保沼教授認為,

AWF從民間募集贖罪金,事務局由政府出資運作,

醫療補助也由國庫支出,

具有半官半民的「國民」參與的「公共性」,

是戰後賠償的新嘗試,

可惜並未受到當時主流媒體的認識,

偏執的論調反而刺激了日本民族主義興起。

 

一直要到近年才重新被評價,

許多探討市民運動公共性的論著紛紛以AWF為研究對象。

 

當年的一線主將上野千鶴子,

也於近日表達了對杯葛AWF的悔意,

認為1995年「村山談話」儘管不足,

仍提示了戰後補償的新架構,

當時AWF的政治判斷從歷史來看是正確的,

她沒有預想到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右傾化」[3]

 

婦援會報告

不僅誤導台灣社會對AWF的認知,

也跟隨韓國挺對協的強硬作法,

壓抑慰安婦阿嬤們的個人決定,

刻意對不同調的人採消音政策。

 

比對東京訴訟判本

也可發現婦援會有關慰安婦口述的擅改[4]

 

小桃阿嬤台南女中就學被抓走的虛構故事

在數位史料與網路資訊的流通下,無所遁形[5]

 

其用意或許和挺對協的慰安婦少女像異曲同工。

 

馬政府主導的課綱危調,

刻意造謠反課綱運動者主張慰安婦自願說[6]

 

婦援會一改之前的調查報告與發言記錄

(《台灣慰安婦報告》p.27,《台灣論風暴》p.250),

統一口徑聲稱「全部都是被迫的,無需懷疑動機」。

 

這些排除個體差異與改造文本的作為,

難逃「假借女性人權之名,行民族主義鬥爭之實」的偽善指控。

 

馬總統說年內要成立台灣第一座慰安婦紀念館,

婦援會也已完成「阿嬤的網站—台籍慰安婦虛擬博物館」之建置,

慰安婦問題確定從社會運動進入展覽實踐的階段,

目標是透過慰安婦進行歷史教育與女性人權的社會教育。

 

不管是透過紀念館或博物館,

被展示的人事物一定是經過篩選設計的,

這過程勢必有主其事者的判斷。

 

那麼,誰的故事會被敘說?

 

揀選的標準是什麼?

 

「壓傷的蘆葦祂不折斷,將殘的燈火祂不吹滅,

祂憑真實將公理傳開。」(以賽亞書42:3)

世人多軟弱破碎,上帝也從不放棄。沒有人是神,

也沒有任何人能決定誰可以被捨棄。

 

當人想越格為主審判,

「撕裂有時,縫補有時」的箴言至理,只會離我們越來越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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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http://www.stiftung-evz.de/start.html (link is external)

[2] http://toyokeizai.net/articles/-/69928 (link is external)

[3] http://digital.asahi.com/articles/DA3S11734533.html (link is external)

[4] http://www.hi-on.org.tw/bulletins.jsp?b_ID=135839&hc_location=ufi (link is external)

[5] 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486351348209694/permalink/486894314822064/ (link is external)

[6] https://www.facebook.com/permalink.php?story_fbid=1469150273410872&id=10… (link is extern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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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婦援會???            [ 中國人掠奪台灣歷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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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婦援會跟隨韓國挺對協的強硬路線,

高喊「韓國能,為什麼台灣不能?」

 

控訴日本死不肯道歉(總理謝罪信不夠正式?)

與要求日本國會「特別立法」法律賠償,

並且對外宣稱

沒有一個台灣慰安婦阿嬤領取該筆錢,她們一身傲骨不為所動。」[4]

 

我們可以確認有多名台灣慰安婦阿嬤們

透過萬國法律事務所正式完成AWF贖罪補助的領取手續,

字裡行間透露出當時與婦援會交手的衝突緊張

和阿嬤感人落淚的場面。

 

這些事實並未載入婦援會的相關報告裡,

飽受壓力的這些台灣阿嬤們也成了被消音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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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安婦的存在是人性的一部分,

但我不是說就要以人性統稱,

來再度羞辱或合理化,當年這群複雜的人性世界。

 

提出以慰安婦做為防衛自己的一方,好像是假設,

政治攻防的另一方永遠不可能,也不敢說出政治不正確的話語。

 

例如,的確是否有可能,某些人是自願的,

一來,已經很難查證了

二來,沒有人會說自己是自願的

三是,敢說有人是自願的,就會觸怒那些被迫的婦女

 

就我有限的了解,很困難在「歷史事實」上,

有具體證據來「解釋」某些慰安婦(本質充滿歧視的語彙)是自願的。

 

而且要這麼驗證時,就冒著所謂政治不正確的困境

 

[ 相關 ]

「慰安婦」成為「歷史事實」和「心理真實」間的殘酷[蔡榮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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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台籍「慰安婦」紀錄片:《蘆葦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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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政治不正確的困境

 

台籍慰安婦」與後來的 「八三么的查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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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國人掠奪台灣歷史 ]

 

反黑箱課綱學運>>對於歷史記憶的奮鬥

 

 

反黑箱課綱行動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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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想讓你看到慰安婦的其他方面,」

如果你這樣做,他們便認為你是在淡化問題,縱容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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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權社會、中央集權和貧困在慰安婦招募中扮演的角色

 

威逼利誘婦女進入「慰安所」的, 是韓國的投機通敵者

日本的私人招聘人。

 

 [ 相關 ]

韓國教授稱慰安婦是日本士兵「戰友」遭起訴[紐約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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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友般的關係 ]

 

來自韓國和台灣等日本殖民地的婦女,

受到日本帝國公民一般的對待,

把自己的服務視為愛國行為。

 

她寫道,

她們和日本士兵建立了一種「戰友般的關係」,

有時候還會愛上他們。

 

她列舉了數個案例, 其中

日本士兵對生病的慰安婦關懷備至,

他們甚至把不願賣淫的婦女遣送回國。

 

 [ 相關 ]

韓國教授稱慰安婦是日本士兵「戰友」遭起訴[紐約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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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國慰安婦與後來的毯子軍團blanket corps」妓女 ]

 

從1960到 1980年代, 她們跟隨在韓國的美國士兵,

一同前去冬季實地演練的地點。

 

妓女往往抱着毯子被稱作「毯子軍團」[blanket corps]。

 

為美軍服務的妓女透露, 她們隨皮條客翻越積雪的山丘尋找美軍,

或在演練場搭起帳篷,當成妓院接待在外面排隊的美軍。)

 

 

 [ 相關 ]

韓國教授稱慰安婦是日本士兵「戰友」遭起訴[紐約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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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歷史就掌握未來?

 

歷史真很重要,能激發各種熱情,

但如何詮釋、學習目的何在容易引發爭議。

 

韓國、日本等地均出現爭奪戰。

 

課本,通常不會讓人上街示威,

但是在韓國,政府計劃重新編寫歷史教科書,

卻讓大批人在上個月走上街頭抗議,

警察動用高壓水龍驅散人群。

 

歷史,並不僅僅是學術人員研究的枯燥科目,

而是讓韓國人熱血沸騰的一個話題。

 

 [ 相關 ]  真實的謊言—歷史教科書之爭[B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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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he endless World War Two !!! ]

 

聯合國人權委員會還指出,

日本有關慰安婦的立場是「自相矛盾的」,

日本既承認日軍在二戰期間違反慰安婦意願,

通過脅迫和恐嚇等手段徵募、運送和管理慰安婦

但又表示慰安婦並非強制性。

 

 [ 相關 ]  聯合國敦促日本公正獨立調查慰安婦問題[ B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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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總統創造歷史,壞總統創作歷史教科書 ]

 

[ 相關 ] 好總統創造歷史,壞總統創作歷史教科書[紐約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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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生回家

https://zh-tw.facebook.com/film.wansei

2015-11-28

田中實加

 

《灣生回家》戲院上映進入了第七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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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場的最後陪看,像是一個道別!


很多人哭了!而我也哭了!

 

9/10第一場試映我哭到無法自己,因為14年終於走過來了!

5年拍紀錄片的日子親友反對、

接踵而來的不相信、質疑、中傷、莫須有的謠言,

我撐用來了!

 

或許太辛酸看見這一個像孤兒一樣的紀錄片

終於在自已的堅持中完成了,

所以哭到無法自己!

 

謝謝大家,

灣生這一條路,從一個人走,然後被認為是瘋子甚至騙子,

孤獨地撐著,硬著頭皮也要走終點的過程,

閉上眼其實依然歷歷在目,但如今不同的是,

成了我的驕傲,因為我遵守約定做到了!

感激在這過程中一個一個加進來一起走的每一位天使,

一起成就和完成、圓滿的每一個人;

這包含參與的每一個人和灣生以及你們。

謝謝你們!

 

是你們的相信和聲聲:

『加油!MIKA你做得到的!』我才能硬撐著走到終點!

 

《灣生回家》進入了第七週,剩下台北、新北、台中;

其他地區皆無場次;這紀錄片能走滿六週,

是所有支持者努力的結果,謝謝你們願意一起成就了《灣生回家》!

11/22:

台北400號召、現場還是出現了不少願意等後補的人!

11/23:

新竹號召場半天滿場,很多人無法訂到票!

11/24:

台中號召場爆場,無法進場的人

只好與號召人和工作人員以及MIKA在外面守候,

等映後與簽書。

11/26:

台南300人號召硬是變成330人。

11/27:

高雄148的號召,最後有47人無法訂到票也無法進場,

我們又在外面等候映後與簽約。

 

謝謝戲院的支持,幾乎全台上映的戲院MIKA都走過,

很多的經理和店長告訴我,

第一次賣票的服務人員被買票的人推薦:

『《灣生回家》有多好看,你們一定要進去看喔!』

而這樣的聲音不只在一個地方是好幾個地方都有。

 

很多人問:「早上、中午要演講,晚上陪大家看電影不累嗎?」

我的回答是:

「全靠意志力!

而那個讓我意志力堅定的勇氣和力量與動力是大家的支持!」

 

連續一週北、中、南的號召,現場問了觀眾,

才知道原來每一場有75%以上是第一次看《灣生回家》,

有很多人也是最近才知道,但很多地方已下片,

好可惜想帶家人和介紹給朋友已來不及,

目前只剩下台北、新北、台中有上映,

想看的人記得要加緊腳步,

至於其他地區還是可用包場和號召包場才能有機會再被看見!

 

14年「灣生」終於被看見了,

雖然這兩個多月幾乎天天跨縣市地走著,

腳底和腳的兩側水泡長了破了、又長了破了、也蛻變成了好幾個硬繭,

但這是努力的美麗印記;

或許成績差強人意,

但MIKA是用盡全力和生命在走這一段歷程的,

我走得很理直氣壯、我走得心安理得,

我想我做到了為這塊土地留下了一個記號了,

那個記號是被歷史遺忘的記號,

或許我很白目硬是掀了起來被遺忘的事,

我也讓自己付出不少代價,且遍體麟傷過,

但隨著這愛的故事被一一看見和認同,

這所有的煎熬和為難都不算什麼了!

 

因為他們終於被看見了,也留在這塊土地的歷史裡了,

14年的青春、金錢、眼淚、無助、徬徨、孤寂、和大聲哭喊

都早被抵消殆盡,

如今獲得的是無價的富有:

『無憾、無悔,我這人生最美麗可貴的女人14年

 

謝謝這一週陪我走過每一場號召場的最後一哩路的人,

謝謝一直支持灣生的灣迷,我還要謝謝MIKA沒有放棄,

不管發生什麼,我面對了、我處理了、我放下了!

 

那一個28歲懵懂無知的女生

因為誤闖了”灣生”之路,

開始了一個人啟程的人生,時間好快,

一下子女生成了40多歲大嬸,

如果時間可以倒轉,我依然會堅持到底,用盡全力,

做完做好灣生這一條路;因為灣生的故事太美太美!

 

接下來各地的包場期待大家用行動,

讓《灣生回家》被更多人看見!

 

謝謝我這一路上遇見的每一個人!
對不起我的家人拍紀錄的5年讓你們煎熬和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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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生回家》紀錄片

 

MIKA是用盡全力和生命在走這一段歷程的,

我走得很理直氣壯、我走得心安理得,

我想我做到了為這塊土地留下了一個記號了,

那個記號是被歷史遺忘的記號,

或許我很白目硬是掀了起來被遺忘的事,

我也讓自己付出不少代價,且遍體麟傷過,

但隨著這愛的故事被一一看見和認同,

這所有的煎熬和為難都不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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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灣生(wansei)日治時期在臺灣出生的日本人  ]

 

關於日本統治時期的問題,

也在冷靜和客觀的判斷下,

呈現積極評價其對臺灣的貢獻的趨勢。

 

產生的連鎖反應就是對灣生的關注度也與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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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 被引揚者的軍眷屬有十五萬餘人,

一般日僑有三十二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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