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貝爾和平獎 3女性共享

諾貝爾和平獎 3女性共享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oct/8/today-t1.htm

葉門鐵娘子卡曼(左)、賴比瑞亞女總統瑟莉芙(中)以及賴比瑞亞女權運動者格鮑伊(右),因為提倡以非暴力手段促進民主、和平與性別平等,七日同獲諾貝爾和平獎殊榮。,(法新社)

〔編譯魏國金/綜合七日外電報導〕

賴比瑞亞女總統瑟莉芙、賴比瑞亞女權運動者格鮑伊以及葉門反獨裁鬥士卡曼,因為提倡以非暴力手段促進和平、民主與性別平等,七日同獲諾貝爾和平獎殊榮。

這是阿拉伯女性首度獲得該獎,也是自二○○四年以來,非洲女性再次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的肯定。

賴比瑞亞女總統瑟莉芙 建立和平

諾貝爾和平獎委員會主席賈格蘭指出,三人的獲獎顯示「我們無法成就民主與維繫世界和平,除非女性也獲得如男性的機會,以影響社會所有層面的發展」。非洲首位民選女總統瑟莉芙,將與反對內戰的女權運動者格鮑伊,及阿拉伯民運人士卡曼共享一千萬瑞典克朗獎金。

在諾貝爾和平獎的一百一十年歷史上,只有一九九四年那一次是由三人共享。這次三位女性再寫紀錄,凸顯出和平獎委員會想要激勵全球女性勇敢爭取權利

賴國女權運動者格鮑伊 終止內戰

頌詞稱讚瑟莉芙對建立和平、促進社經發展以及提升女性地位的貢獻;也讚揚格鮑伊努力動員不同種族和宗教信仰的女性來終止內戰;至於卡曼則是發揮領導地位,爭取葉門女權及民主。

賈格蘭指出,卡曼的獲獎彰顯「阿拉伯之春若無女性參與,將無法成功」。

三十二歲的卡曼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她領導「無枷鎖女記者」人權組織,今年一月下旬葉門爆發反總統薩利赫後,她就是組織抗爭的要角。

葉門女鬥士卡曼 率組織爭取人權

卡曼七日表示︰

這是葉門人民、葉門革命與所有阿拉伯革命的勝利,它傳遞出阿拉伯獨裁年代已告結束的訊息,它告訴所有暴虐政體,自由與尊嚴之聲無法被淹沒。」

她矢言︰

我們的和平革命將持續進行,直到推翻薩利赫、建立公民社會為止。」

在和平獎公布之前,「阿拉伯之春」獲獎呼聲極高。

賈格蘭解釋,委員會對給獎「阿拉伯之春」有意見,因為利比亞陷入內戰,致使北約軍事介入、埃及與突尼西亞仍動盪不安,葉門、敘利亞的強硬派仍掌政,同時「阿拉伯之春」的領袖難以界定,而卡曼在阿拉伯風起雲湧的民運之前,「早已挺身反對全世界最獨裁政權多年。」

賴比瑞亞女權運動者格鮑伊在得知獲獎後說︰「這是頒給非洲女性的諾貝爾獎。」她從手機簡訊獲知得獎時,正好搭機從舊金山飛往紐約,她高興地告訴隔壁乘客說︰「我剛剛贏得諾貝爾獎。」格鮑伊是設於迦納的「非洲女性和平與安全網絡」組織領袖,她是五名子女的母親。

另一位獲獎人、賴國總統瑟莉芙則說︰

我與格鮑伊都代表賴比瑞亞人民接受此獎,這個獎是歸於賴國人民。

這使我更加矢志為國家和解努力。

七十二歲的瑟莉芙於二○○五年掌理剛結束十四年殘酷內戰的賴國,這場內戰造成二十五萬人喪生、國家百廢待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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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的承諾

 

政治的承諾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1/new/jan/29/today-f2.htm

先是突尼西亞的「茉莉花革命」,總統流亡;

接下來,埃及反政府示威,要求總統下台;

葉門共和國跟著發生反政府動亂。

北非與阿拉伯半島南端的伊斯蘭政治改革運動,

似乎烽火四起。

「改變的時刻已來到」

以及「執政已夠久了」,

交織的口號讓這些後殖民國家的革命與改革,

在怒火中燃燒。

從前,反殖民者;

現在,反本國威權獨裁。

這時際,

馬英九執政下的台灣,

共產黨中國號稱首善的富人

正來這個島嶼發放救濟金,

重重打了號稱拚經濟的馬政府幾個巴掌。

馬英九宣稱繼承蔣氏父子的中國國民黨體制

(那是多少年啊?)

而且,

他還是這個黨二○一二年的總統候選人

(真的嗎?)

新譯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的《政治的承諾》,

封面揭示:

「如果政治造成災禍,如果可以不要政治,

那麼,人是否就會得到自由?」

令人深思。

關於政治是什麼?

答案很簡單:

政治的意義就是自由。

特別標示的幾個字,

不知道一般國人讀了有何感想?

不知道政治人物看了有何反應?

台灣從不自由走向自由,

從不民主走向民主。

不自由、不民主,

幾乎是中國國民黨長期執政的歷史。

但是,

自由化和民主化的努力

並沒有真正解構中國國民黨

藉由長期戒嚴統治獲得的宰制權力,

而且災禍都忘了。

軍公教特殊階級化的病理

就是因為黨國體制的意識形態造成的,

依然如故。

違背政治承諾,就是騙局。

從反共到親共、聯共,

中國國民黨在意的其實是統治的長期化

台灣作為基地、陣地、殖民地……,

稱謂可以改變,

本質一樣。

想改變的力量,

面對《政治的承諾》中的政治意識課題,

應該深思,

而不是把政治輕薄化。

釋放了思想的承擔,

就沒有思想的重量。

沒有思想的重量

豈能召喚、推動台灣重建

與改造國家的光榮革命?

 

(作者李敏勇,詩人)